障符,就算有人從外面經過,也什麼都聽不到了。兩件睡袍很快從床邊滑了下來,紗帳內兩個隱約的人影翻來翻去,忽上忽下,也不知在玩什麼花樣,折騰了有一兩個小時才平靜下來,兩人緊緊相擁,還在繼續真氣間的互換與淬練,這時才真正是在練功。
又是良久兩人才起來,謝雨卓為周全穿衣並送出門外,對他別有深意地笑了笑,這才把門關上。
周全拐過一道迴廊,來到斜對面的一間屋前,當初準備三人結婚,謝雨卓又說新婚之夜不許三人睡一房,所以公孫薇在這個院子裡另有一間臥室,與謝雨卓只隔了一個廳堂和兩個房間。
這裡不是大觀園,院子都沒名,不過以後老婆多了,還是得每人的院子取個名,免得稱呼不便甚至是混了,想到這兒周全不由笑了起來。
屋內還有燈火,周全還沒敲門,公孫薇的聲音便已傳來:“周郎,這麼晚了還沒休息麼?”接著門被開啟,公孫薇也是一身睡袍,巧的是手上也拿著一本書,看到周全進來,她的心快速地跳了幾下,周全早已清清楚楚。
兩人往裡走,周全問,“你在看什麼書?”
“是嵇大哥家傳的操琴技法和心得,一本名為《琴賦》,一本名為《嵇氐四弄》,四弄又分《長清》、《短清》、《長側》、《短側》四卷。。。。。。”
周全可不是來聽她談論琴技的,一探手便把她拉過來抱在懷裡,下面一根鋼管樣的東西直接頂著她。他乃是步入仙道之人,服食太乙金液卻讓他依舊保持著男效能力,並且肉身強悍無比,精氣收放隨心,只要他不想洩,就是日御百女都不會洩,所以與謝雨卓大戰之後,這時還昂首怒翹著。
公孫薇被他一頂,全身都酥麻了,心胸狂跳,臉騰地紅了起來:“你你,你要做什麼?”
“我們結婚後還沒同房呢,半夜三更來你房中,你說還能做什麼?”
公孫薇隔著衣服在他背上掐了一下:“虧你還記得我啊!”敢情她剛才知道周全走進了謝雨卓的房間,眼睛在看書,心卻不知飛到哪兒去了,心裡亂成一團,還裡還能靜得下心來研究琴技。音障符以隔得了聲音,卻隔不了她與周全體內女元嬰的感應,她清楚周全在做什麼。
周全笑道:“不是我不想來,是怕你的迷神法術啊,那一次。。。。。。哈哈,可是讓我刻骨銘心中。”
他和她之間只發生過一次,那是在凝香樓上,他中了她的迷神法術,迷迷糊糊奪走了她的第一次,也就是在那一次中獎懷孕了。那一次狂歡,纏綿入骨的情蠱,令他永生難忘,而兩人間忽敵忽友、又愛又恨的微妙關係也特別讓人心動,直到現在,兩人才有機會再次獨處一室。
公孫薇纏上了他的脖子,咬著他的耳朵:“你要不要再讓我迷一次?”
“迷吧,你沒聽說過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麼?你今晚就是要吃了我,我也讓你吃了。”他說著手已經在動,一邊撫摸著她的玉背,一隻手開始解她的衣袍。
“你就不怕彌勒教的人在我身上使了手腳,銷魂之時趁機殺了你?或者我還有情蠱、春蟲什麼的。”
周全笑道:“你有這個擔心,就說明你沒有中了迷神法術。唉,你要是想殺我,早在秦淮河時就殺了。
她的衣袍被解開,滑落,露出他既熟悉又陌生的胴體。她與謝雨卓的苗條玲瓏大不相同,而是豐滿圓潤的美,十指如春蔥,全身都看不到突出的骨感,但卻沒有一點多餘的肉,儘管生了小孩也是如此。因為豐腴,所以面板特別細膩白嫩,“溫泉水滑洗凝脂”指的大概就是這種玉體吧?特別是她那一雙驕傲的雙峰,其碩大飽滿眾女之中沒有一人可比,生育之後才一個月,更是鼓漲無比。
周全不由嘆了一聲,俯身埋頭在那堆玉脂之中,浮浪洶湧,肉香襲人慾醉,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