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向前來祈禱的眾人散播仁慈。聖光到底是什麼東西夏邪也不知道,跟聖光國開戰這麼久,對他們歷史算是一無所知。這個看上去平靜而有秩序的國度中一樣也有許多的故事在流傳。
“年輕人,是否感到彷徨?那你應該向聖光祈禱,祈求她寬恕你的罪惡。”一個蒼老的聲音響起。
夏邪抬頭一看,出來的不是別人,而是奧妮克希亞,雖然他偽裝了自己,易容術也十分的精湛,但是他體內蘊含的巨大的能量還是出賣了他。他們偉大的國王一定想不到每天都耗費了極大的精力去尋找奧妮克希亞就在他的眼前,在這麼一個不普通的村落中扮演這一個老邁的無能的教父。
夏邪略微的一低頭笑道:“聖光挽救不了我,也挽救不了所有的人。能夠挽救我們的只有我們自己而已。”
奧妮克希亞雙眸中閃爍出一絲的殺意,因為他也明顯感覺道面前的這年輕人身體中蘊含這一種他從來沒有見過的力量,隨即笑道:“是啊,聖光很渺小,渺小的不值一提。但是沒一個信仰聖光的人若是團結起來就是汪洋大海。這種力量足夠捍動一切。你說是嗎?”
夏邪走到了一排椅子上坐了下來,然後向他面前的聖女雕像望去,聖女有一張無比純潔而又慈善的面頰,不過神情卻神聖不可侵犯。夏邪好奇的問道:“聖女真的存在過嗎?”
奧妮克希亞笑道:“當然存在過,就是他把聖光帶到了世間,讓更多的人在聖光的恩賜下幸福的生活。”
夏邪笑道:“是啊,幸福的生活。可是你們的幸福卻凌駕在我們的不幸之上。你們偉大的聖光照耀下的子民屠戮我們親人,焚燬我們的家園,若是她真的那麼仁慈的話,為何要幹出這種勾當?”
奧妮克希亞瞬間用他的鬥氣封鎖住了夏邪所有的退路,然後冷笑道:“你們的遭遇我深表同情,聖光只會庇佑那些忠實的信仰者跟追隨者。而不是向你們這樣的異教徒。”
夏邪拍拍手道:“說的好。難道每一個異教徒就應該死?他們一樣有追求幸福的權利!他們也有家人,也有感情,也有自己的信仰,你們憑藉什麼要剝奪別人爭取幸福的權利?不用偽裝你們的慾望,你們所做的事情就是赤裸裸的侵略。您是一個長著,用你們的話說您的睿智足夠照亮整個漆黑的夜空。你說我說的對嗎?”
奧妮克希亞哈哈笑道:“是嗎?我們說做的只是讓聖光說籠罩的天空更加寬闊,讓更多的人感受聖光的仁慈跟憐憫。年輕人,露出來你的真實身份吧。”
夏邪笑道:“奧妮克希亞果然名不續傳。”隨即就把臉上的面具給撕了下來,然後站起來笑道:“我叫夏邪,來自南疆,巫族!我今天來沒有惡意,只是想跟您談談。”
奧妮克希亞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下夏邪,然後欣慰的笑道;“北伐軍若是敗到了你的手裡也不冤枉。不過好像我們之間沒有什麼好談的。”
“我覺得我們之間很多可以談的東西,比如泰坦計劃,比如天災行動,又或者嗜天魔或者黑暗之手,您說是吧奧妮克希亞先生。”夏邪不經意的笑道。
奧妮克希亞隨即一手已經閃耀出金光,看樣子準備跟夏邪動手,他冷笑道:“看來你知道的很多,說出來你的目的。”
夏邪走到了聖女雕像的面前望著她美麗的容顏道:“我想你一定知道敵人的敵人是朋友這句話把。我想我們可以合作。”
奧妮克希亞堅定的道:“儘管聖光國發動的戰爭是錯誤的,但是我是不會跟你們有任何的合作的,因為跟你們合作就是叛國。年輕人你很有膽量,不過你今天不應該來找我。我是不會讓你活著離開的。你死了,那些依舊在南疆血戰士兵能夠多活幾個。”
夏邪明顯感覺到了四周凜冽的殺氣,那些擺放整齊的椅子都在他的殺氣催動下慢慢的向後移動。夏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