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住她老人家,我怕這其中定然是另有隱情?”
劉風茫然,手拄在桌子上,緩緩走了兩步:“那現在該如何是好?是那太監在欺騙我們,還是師傅與那娼妓把皇兄藏匿了起來?”此話一出,自己倒是驚出了一頭的冷汗。
諸葛情道:“此時我們無論怎麼想也不能解釋眼前的事情,現在怕只有一個辦法還可以稍稍找出些頭緒!”
三人都看向了諸葛情,劉風更是追問:“諸葛教主快些說來!”
諸葛情道:“我有兩個猜測,一是皇上根本沒有出宮,那太監保護皇上忠心所以才欺騙我們?事情真假我們今晚再去一次皇宮就能分出緣由,他肯定會加派防守,嚴陣以待,二是在我們到那蔭月閣之前,皇上因為還要早朝所以先行回宮也未可知的,而李前輩與那李師師之關係卻不是我現在所能想明白的了,只有親自見過皇上才能知道一二!”
劉風三人都感諸葛情說的有道理,劉風喜道:“諸葛教主真乃女中諸葛,劉風一著急,什麼事情都亂了頭緒,唉,大宋天下被皇兄弄得給搖搖欲墜了!”可是話裡卻滿是傷感。
於是各自回房休息,逸塵與諸葛情回到房間,兩人面面相覷,逸塵反到頗覺尷尬,諸葛情笑了笑,和衣在床上躺倒,拉過一角被子,“還有半個時辰天才亮呢,湊合一會兒吧!”
逸塵坐在了桌前,“恩,你先睡吧,我在這裡略坐就可以了!”已經是不敢回到床前了,想起夜裡的事情,直感到脖子都是熱的,臉頰開始發燒,諸葛情來自海外,很少中原禮數,更不用說女子之三從四德了,自從師從靈鷲宮葉遙,葉遙更是少於禮數繁雜之人,頗有綠林之氣概,不像官家小姐般的矜持謹慎,敢愛敢恨,對於自己喜歡的人,捨得一切,並不覺得自己有如何的過分,心裡反到滿是歡喜,逸塵卻正好相反,自幼熟讀聖賢之書,倫理道德深烙腦海,非禮勿視,非禮勿聽之思想牢錮於內心,隱隱覺得自己太過於荒唐,之前的大理夜中山泉為小雨吸毒,後來姑蘇的還施水閣竟然親手脫下諸葛情的衣服,再者如今卻又與諸葛情鴛鴦纏綿,自己不僅不拒還頗有好之,如潑冷水,根本無法拿子云:食色性也來安慰自己,一直責怪自己卑鄙,枉讀聖賢之訓
坐在了桌前發呆,門“支呀”開了一小縫隙,逸塵隨口道:“誰?”
有兩個腦袋探進來,隨手關上門,“公子!”
是玉棋與侍書姐妹二人,逸塵看了看天色,微笑道:“你們怎麼起的這麼早啊?”
侍書噘嘴道:“哪裡有公子起的早啊?說不定早在皇宮裡去玩了一圈呢?”
諸葛情聽到聲音起來,走過來道:“我們這不還沒有起來,你們姐妹兩個就過來了,還要說我們起的早?”
玉棋道:“情姐姐,你不要騙我們哦,我有起來看過,不過你們都不在的,哼,所以就在這裡等,看你們回來也不過半刻,這不,你們睡覺連衣服也不脫啊?”
這句話雖然是玉棋無心之語,卻讓二人臉色一紅,諸葛情本想再瞞,可是逸塵卻說:“既然如此,就告訴你們兩個,可是不許告訴大姐和其他妹妹?”
姐妹二人微笑著湊到了逸塵的面前,逸塵道:“我們與劉公子去了皇宮找他的大哥,可是沒有找到,那裡是皇宮,可不是什麼別的地方,人多了反而不好,所以才沒有叫你們前去!”
侍書道:“就是皇宮啊,我們也去過啊,在大理皇宮,我們來去自如的,沒有人理會啊!”
玉棋也點頭:“是啊,皇宮有什麼希奇的,還不見得有那伊人小畔好呢?”
逸塵搖頭:“此地可比不得大理,大理一切有我在,自是來去自如,可是大宋的皇宮不是一般的啊!”
二女都是撅起了嘴,“我就說陪公子一起,大姐騙不許,哼,還是帶了情姐姐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