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我記得你這裡有什麼白馬酒莊的好酒,別捨不得拿出來啊,怎麼用二鍋頭打發我啊。”
“你不是最愛這個?”
“是最愛,不過這不是要換換口味嗎?真的,我兩年沒喝這個了,酒量下降,估計是撐不住的。”
“這菜和那酒不配,要不你明天再喝?”
“配!再配也沒有了!就算是不配我也不在乎,我就要現在喝!”
凱撒笑了笑,站起身,一邊拿酒一邊道:“林躍,你該不會是以為我本來準備灌醉你的吧。”
“怎麼會,你就算不灌醉我我也反抗不了啊,我又打不過你。”
凱撒看了他一眼:“我第一次發現你邏輯這麼清楚。”
林躍難得的沒有回口,悶頭夾了塊紅燒肉,他下筷如飛,一個勁的往嘴裡塞東西,只是凱撒找他碰杯的時候,這才停下,不過每次最多也就喝半口,相比之下,凱撒那邊倒喝的比他多一些。
半口又半口,再第四個半口的時候,林躍突然覺得有點暈,他停下筷子,竭力瞪大眼,就看到凱撒拿著酒杯笑吟吟的看著他。
“樂樂,我頭暈,你幫我叫醫生吧。”
“不用,你健康的很。”
林躍甩了甩頭,他雖然暈,但還有能力思考,只是比較慢,他慢慢的想,想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樂樂,你在菜裡下藥了?”
“是啊。”
林躍更加暈了,他費了好大一會兒功夫才說出話:“為、為什麼?”
凱撒站起來,蹲在他身邊:“林躍,你說欠債是不是要還?”
林躍迷迷瞪瞪的點了下頭。
“那如果欠的是情,也是要還的吧。”
林躍現在雖然是暈乎乎的,但也知道這句話不能隨便回答,只是凱撒也不要他回答,站起來,將他抗在肩上,向床走去。
“如果既欠情又欠債,那就更要還了。”
將他扔到床上,凱撒活動了一下手腕,做出結論。
這個晚上,林躍始終在眩暈的狀態,凱撒是對他下了藥,但只會讓他暈,卻不會讓他迷。
所以他一直迷迷糊糊的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只是想要反抗的時候,又手腳酥軟,動不了,這個,倒不只是迷藥的關係,有一大半的原因,倒是因為凱撒正對他上下其手。
雖然下了藥,但凱撒卻沒有用強的打算,他一點點的脫了林躍的衣服,從喉嚨到小腹,沿著軌跡的吸允,嘴裡忙著,兩手也沒閒,或是摩擦那個重要部位,或是勾著甘油開發後 穴。
林躍那個部位從沒人動過,一個手指就有異樣感,凱撒也不忙,碰兩下,就又去撫慰他的前面,揉捏下面的兩個圓球,弄的林躍舒服了,再探到後面。
就這麼一次一次,倒弄的林躍有些不上不下,難受的一邊哼哼,一邊就想自己安慰自己,不過還沒到地方,就被抓住了。
“想要嗎?”凱撒咬著他的耳垂呢喃。
林躍哼了兩聲。
“想要什麼?”
林躍睜開眼,迷瞪了一會兒,吐出一個字:“滾!”
凱撒笑了,手上卻更加有技巧了,手中的東西越來越硬,卻始終不能爆發。
“讓我進去,就讓你出來。”
林躍沒有理他,凱撒繼續挑逗,後 穴已經被弄的鬆軟了,因為滑潤,已經可以容納兩個手指進出了。
凱撒不時的自己用自己的堅硬摩擦兩下,但卻並不真的進入,反而不斷的誘哄林躍:“讓我進去,就讓你舒服;讓我進去,就讓你出來;讓我進去……”
林躍覺得這事是不能答應的,但他難受的厲害,再被這洗腦似的聲音勸說也有些煩躁,終於在一個臨界點中忍不住道:“你、你他媽的囉嗦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