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感覺不再存有隔閡與防備。
這樣真好。
“你那時真的受了很重的傷,新聞並沒有誇大其實對嗎?”她眉頭輕蹙的看著他。
他點點頭。
“但是你現在的樣子看起來很好。”
“這一年來,我一直很努力在做休養與復健。”
他說得輕描淡寫,但她仍可以想像那是多麼漫長而艱辛的一段路。
“你父親是不是不曉得你的復元狀況,所以才會有所誤解?”她問他,覺得如果真是這樣,一切誤會都將有所解釋,問題也會迎刃而解。
“要我說實話嗎?”他若有所思的看著她問。
“這話是什麼意思?”她不解的眨了眨眼。
“我父親對我復元的情況絕對是瞭若指掌,因為剛才幫你處理傷口的費南醫生就是他請來的人,完全聽命於他。”
“那他幹麼要撒那個謊,說你殘廢、毀容、性情大變,好像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一個女人肯多看你一眼,更別提是嫁給你當老婆了,所以他才會逼不得已用這種方法替你找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