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生胡笑白,可否請教先生大名?”
“不敢,鄙人石如金。不知先生有何見教?”
“不敢動問小娘子高姓?”
“此舍妹金靈兒是也。”
不足訝然答曰。
“能否有幸請石兄並令妹共飲一杯?”
“不敢!萍水相逢,nǎ裡敢勞動大駕!先生之心意,小可心領!”
不足起身鞠躬行禮道。
“此狼城胡城主之公子,乃是吾等醉仙居之常客。”
正是此時,那小兒將了酒菜上來,觀諸胡笑白此人正玉樹臨風般作態,便客客氣氣介紹道。
“久仰,不過不敢勞動胡公子,吾二人小酌便行,無餘暇也。”
“先生乃是瞧小生不起麼?”
“nǎ裡!胡公子何人,nǎ裡是吾等荒野之人所敢高攀者!”
“如此便做一桌兒吃酒可乎?”
“兀那書生,吾家相公都這般言語,怎得汝便不懂耶?”
靈兒老大不快道。
“相公?小娘子天人也,怎能辱沒於此鄉間村夫?小可不才,願意為小娘子做主。”
那公子身後閃出一人,闊口大牙,身長九尺,聲驚若雷鳴。
第二百六十六集
“汝,武者?”
靈兒道。
“然也。”
那人眼見大美人兒搭理,不禁大喜,傲然道。
“去死!”
靈兒突然怒聲道。
“靈兒,不可魯莽!不可魯莽!不可······”
突然那九尺大漢推金山倒玉柱只是往前一傾,塌塌間轟轟然倒於地上,七竅流血而亡。那胡笑白單手舉扇,傻在當場,一動不動,只是定定兒瞧著那地上已然死去之壯漢。
“殺人了!殺人了!”
醉仙居中數食客驚慌大呼,紛紛奪路而走。那數位夥計呆立當場,明明此美女好生端坐,並未動手,怎得只是一句話便將此人斬殺?倒是那掌櫃機警,急急行來道:
“先生,小地方當不得如是驚天大案也。尚望先生能留待城主府衙役來此,小可不勝感激。”
“哥哥,或者將此等惱人之東西盡數誅殺了吧!”
“靈兒!”
不足喝一聲,面色蒼白無以名狀。雖與此丫頭相處日長,奈何從未有這般生殺予奪之不羈,此時只是這般一言不合,居然痛下殺手!那靈兒觀不足之情狀,驚疑道:
“哥哥,怎得便這般惱怒人家?”
“靈兒,此生靈也,方才好端端在此間吃酒,怎得便就痛下殺手?”
不足暗自傳音道。
“哥哥,彼等欺負哥哥,靈兒便是不許。”
“便如此亦不可枉顧人命也。”
“哥哥是責怪靈兒麼?”
靈兒雙目微紅,似是受了委屈般。
“靈兒,上天有好生之德,莫要輕視生靈,率性而為,壞了心境才是。非是責怪,乃是吾等修行向道無非求解脫而達長生,然察己知人,豈可己所不欲而施之於人耶?”
不足語重心長道。
“靈兒一向如此,思慮從未及此。哥哥不喜,靈兒往後小心在意便是,莫得便遭人家大吼,壞了耳力聽覺也。”
靈兒觀諸不足認真,白了不足一眼冷冰冰道。
“哦,這個······靈兒,嘿嘿······”
不足尷尬訕笑道。靈兒見此,忽然便行過來,彎了不足臂膀道:
“往後不許哥哥吼我,否則便壞了汝之丹田神界,與靈兒共做同命鴛鴦。”
“哎呦,靈兒,怎得便惱羞成怒耶?咦!靈兒莫要動,城主府衙役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