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麼?”
“那時情況特別,無可奈何也!”
“哼,汝,大能也!有驚天動地之能!然吾家一脈亡歿,汝猶若無視!吾從無有如是痛恨一人也!及至吾母親之遭人凌辱,吾之受難!汝何在?何在?嗯!吾恨那凌辱吾母親之修怎得不是汝也,要是汝,吾便可以手刃之,以為情仇盡在吾二人之鮮血中也!”
不足觀視其痛苦無狀之形貌,忽然不忍。太息一句道:
“乃是某家之不是也!”
“故明日吾便去那死地,屠盡仇家,連同吾自己!”
“阿也,小姐兒,萬萬不可!”
“哼,吾無需汝之同情!若救得吾命,汝便應下娶吾為妻!”
“汝怎地如此?汝乃是男兒也!”
那不足驚恐道。
“晚也!吾再也做不回男兒也!”
那小哥兒忽然淚珠兒滾滾。
“然某家怎能娶男兒為妻也!”
“哈哈哈。。。。。。汝好生心狠也!歹毒若斯!吾之性命,難道不及汝之簡簡單單一句承諾麼!難道吾會吃了汝麼?”
“然然然。。。。。。”
“告辭!”
那小姐兒流了眼淚飛奔出門而去。不足站立門口,半晌囔囔自語道:
“難道某家命途如是不濟麼?前世做了多大孽喲!”
遂長嘆一聲。收拾了物事,鎖了醫館,行出此間小城而去。
且說那小姐兒,及時回了其寒玉門中臨近泗水門之秘府。眼中盯視了一干大修道:
“諸位,明日便是吾等抹去泗水門之良機,吾等經營百年,終是可以有所得。屆時個個爭先,屠盡彼等一干大修小魔!”
“是!”
眾一聲應。
泗水門。
門戶上張燈結綵,貼了對聯,一派赤豔豔之顏色。其少公子烏蘇終於以元魔之修為可以高坐門主之大位也。老祖退位以為太上長老之職。不理俗物。專事修行。從此門中大小事情盡數其一言而決,無虞他修之掣肘也。
後庭中,那烏蘇對了一中年貌美女子冷冷道:
“過來!”
“是!”
“賤人,臭婊子!汝家男人死去兩三百年矣。居然仍念念不忘?嗯?”
言罷。揚手一擊耳光。那女子嘴角漸漸流出血來。那烏蘇觀視的其血水留下。忽然興奮。將身一縱,將那女修壓在身下。
“門主大人!一切皆準備好也!”
“嗯,無有疏漏?”
“回門主大人的話。一點疏漏都不會有!”
“嗯,去吧!”
那烏蘇一邊整頓衣物,一邊行出內廷,身後那女子嚶嚶嗚嗚哭個不住。
次日清晨,泗水門高朋滿座,大殿中那烏蘇高就主位上,環顧四圍大德高人皆在其下,不由心潮澎湃。
“諸位,在此泗水門承前啟後之時刻,能與一眾大能相聚論道,此人生之一大快事也!為此吾等共飲一杯,以為賀!”
諸修聞得其自高自大,雖不甚喜,然亦是無有人敢多言。
“咯咯咯。。。。。聞得泗水門之主乃是先時魔都山人一派之弟子,今日高就泗水門之座上,是泗水門已然遭魔都山人吞併了麼?”
門外一陣銀鈴般笑聲傳來,而後便是嚷嚷鬧鬧之聲息。
“何人大膽,敢來吾家泗水門鬧事?”
“阿也,泗水門便是這般待客者麼?”
“來呀,去瞧上一瞧,來著何人?怎地這般吵鬧!”
那烏蘇冷哼一聲道。
“報!乃是寒玉劍派之門主駕臨!”
“快快有請!”
那烏蘇聞得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