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後,再也拿不起筆和針線。洗清了冤屈那還有什麼用呢?
“姐姐,這茶不錯,你嚐嚐?”
李琴秦在旁邊,竟然如此諂媚的非要王瑾喝茶。嘉蘭不在身邊,王瑾自然是不會有那麼傻的。所以微微搖頭。“王瑾不喜歡喝茶。還是李小姐自己喝吧。”
是嗎?李琴秦眼裡有些挑釁,把茶放入嘴裡,一乾而盡。示意這個茶並沒有毒。於是她倒了第二杯。希望哪個這一杯,王瑾一定要喝下去。王瑾淡淡看了她一眼,如她所願的把茶杯端起來。剛剛要放到唇處,正準備要在李琴秦期盼的神色中。就要把這茶水喝下去了。只可惜,在入唇的前一刻,卻把茶水放了下來。
“我實在是不怎麼喜歡喝茶。”
這個時候,李琴秦的臉色都已經氣的發白了。
“喲,李姐姐。你的臉色怎麼這麼不對?是不是也因為天氣寒冷,所以染上風寒了?那可使不得。”李琴秦原以為接下來是要安慰她的話。說些什麼要注意身體之類的,然後王瑾身後的那兩個女子便接著說。“趕緊離王家大小姐遠一點吧。你這身份,要是讓王家大小姐也受了你的晦氣。那可真就不好了。”
什麼?竟然敢這麼說她?
李琴秦的臉色已經不能說白了,而是像石灰樣的顏色。這青一陣白一陣的,身後也因為氣憤而生出過多的冷汗。而天氣又寒冷。或許是知道再站在王瑾身邊,完全討不到任何的好處。所以,只等憤恨的離開了。我呸!那個傾城在的時候,這不知道哪裡來的野丫頭還在石頭縫裡呢!
這麼想著,李琴秦也沒有再在王瑾身邊待著的心思。所以憤恨的離開,走到傾城身邊,讓她身旁的一個小姐趕緊滾蛋,自己便坐上去。
“你瞧瞧,不是什麼世家的子弟。就是這麼囂張跋扈。以為有幾個臭錢了不起啊,我看今天也沒什麼人選她。”
王瑾喝著手邊的茶水,然後看了自己對面的傾城一眼。剛才李琴秦是從那邊出來的,王瑾可都看在眼裡。就這麼明目張膽的給她灌什麼破藥,也未免太不把她放在眼裡了吧?王瑾靜靜的喝茶,鑼鼓聲響了之後,整個賽馬上被鋪了層厚厚的沙粒。並且在中間放了個紅色的竹簍條藤編的球花。雙方共同要把球打進自己的洞裡。
皇上的幾個皇子都在場,其中最正常的也只有太子弘斌。皇后一定要讓這幾個兒子一起上場。為的是什麼,都已經不言而喻。整個皇宮中,只存活下這麼幾個兒子,而其他的要麼夭折,要麼呆傻。固然有問題,虧得皇上還是這麼的信任皇后。把掌管後宮的權利給了她。
但是這些事情,短時間內是與自己無關的。
於是,現在的她,也只是靜靜的喝茶而已。攝政王坐在自己對面。弘斌說攝政王想見自己,卻到現在也沒有來約她。不知道是弘斌只是隨口一說,還是攝政王對她的興趣已經日漸消失了呢?如果是這樣,就最好不過。這樣她就可以跟殷渲一起雙虛雙飛。
可是,王瑾的身體突然有一瞬間的不適應。以及,燥熱。連帶自己的臉色,也偏偏就被逼出紅潤。身旁的兩個姑娘,自然是看到了王瑾的不正常,都裝作很關心的在問,大小姐怎麼了。
王瑾搖頭,說自己沒事。
王瑾看了看坐在自己正對面的這個男人。他還是戴著張面具。面具之下,是誰也不知道的面孔。可是這雙眼睛,卻讓人恐懼。殷渲不在這裡。他的位置離自己很遠。只能遠遠看得到個背影。而且在今天,他就像不認識自己般,只是興趣盎然的看著即將要上演的賽馬。
難道在你的心中,我還不如這場年年都會有的遊戲嗎?
失落時必然的,攝政王看到王瑾的樣子。在順著王瑾的目光看到遠處的殷渲,隨即眼神幽深起來。於是吩咐人去給那個殷渲傳話,傳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