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率先開口。“王家嫡女,你可不要告訴本公主,這場戲可是你自導自演的。”
眾人臉色各異,這個公主總是能夠在最關鍵的時候,說出這麼讓人下不了臺階的話來。
可王瑾卻不怕。若是這個女子真要跟她較勁,她王瑾可不管這女子,身份有多尊貴。
“公主?既然是一國的公主,必然不會有任何的私心。所以王瑾認為,剛才公主對王瑾的懷疑,也不過是對事實的迫切渴求。”王瑾的語氣不鹹不淡,卻足夠可以把汶芸公主給氣死。如果她應了王瑾這句話,那麼接下來她不可以有任何的私心。如果她不應,那就是沒了一個公主應該有的膽識氣魄和心胸了。
無論如何,王瑾的這句話,還真是找茬的。
“那是自然。本公主還不屑於做這麼沒品的事。”
王瑾笑了笑,拍拍手。讓人把人抬進來。這個是個小丫鬟的裝扮,不過她已經死了。模樣一般。而二夫人見到這個丫鬟的第一眼,終於是明白了今日王瑾是有備而來。要想在王瑾身上討便宜那是不可能的,但還是可以拿回些什麼。
這不是二夫人身邊的丫鬟嗎?怎麼眾人都在竊竊私語,看向二夫人的眼神更加的不恥起來。要是嫡女口中說的是真的,那麼這二夫人簡直就是一個蛇蠍婦人。
二夫人自然聽到了眾人的竊竊私語,但是她也沒辦法在這麼多人的面前,否認這個女子是她的貼身丫鬟。頓時她一聲淒厲的慘叫,湧到這個丫鬟面前。哭聲不絕,悽慘無比。就像死的人是她的女兒一般。
傾城的臉色已經不好看起來,這個二夫人,每次做事都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做她的女兒,實在是自己倒了八輩子的黴。
“晴兒,晴兒你到底怎麼樣了?你開口說說話啊,晴兒”
王瑾卻一點也不管二夫人究竟有多麼‘傷心’。“公主,這個女子是我在這群殺手不遠處發現的。當時淮南侯府的小王爺殺掉她的時候,恕王瑾並沒有看出這個女子的身份。但是當王瑾走進一瞧,心中的憤懣可是排山倒海,恨不得立馬衝進王家與二夫人對峙。若不是她與殺手勾結,為何她的貼身婢女會與殺手接應?若不是二夫人心中想除王瑾而後快,又為何在汙衊了王瑾的名聲之後,還要把王瑾趕盡殺絕?”
這個帽子扣的著實大,要是二夫人真的被證實做了這件事。按照南王朝的律法,可是死了連個全屍都沒有的。二夫人嚇得半死,但是多年的歷練讓她還沒有那般無用。
“你胡說!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我的晴兒與那些殺手有勾結?你又有什麼證據證明,這些殺手就是我派來的?你說啊?你要是說不出來,我的晴兒究竟是怎麼死的還不知道。你就憑一個死人能夠證明什麼?”
對,死人是不能夠證明什麼。但是屍體卻能夠表達什麼。王瑾隨即從晴兒的身上掏出一件東西,而這件東西在這個頭顱的嘴巴里同樣有一個。這就是個玉佩,上面還有字跡。
“如果我猜的沒錯,這個晴兒和這個臉上帶疤的殺手可是父女。當初殺手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