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包裹著的東西交到佳木手上,自己便退了下去。王瑾在這個丫鬟轉過身去才看她,自己的人是絕對不會允許二夫人,傾城或者王瞿的東西進來的。
等她走後,“佳木,等會兒,去查查這個丫鬟的身份。”
“是。”佳木的手心還拿著王瞿給的東西,“小姐,如今事情敗露。我們與二夫人已經是水火不容,他們的東西,我們還是不要看了吧”
怎麼不看?她與王瞿之間很難心平靜和的講什麼話,這麼用書信或者其他東西傳話的可是第一次。她王瑾又怎麼可能相信,經過白天的事。二夫人不會採取任何動作?她正想看看,這群已經失勢的人還能想出什麼樣《無〈錯《小說 m。QulEdU。coM的法子。“開啟吧。”
裡面什麼都沒有,只是一張帕子。王瑾頓時感到奇怪。
“這個帕子是你的東西嗎?”王瑾問佳木,佳木頓時搖頭。王瑾把它掀開,正反兩面看了一下。確定這個帕子自己根本沒見過。而且上面也沒什麼特別的東西。“拿下去,給其他人看看。是不是我院子裡哪個丫鬟落下的。”佳木自然領命,屋子裡,也就只剩下了王瑾。
佳木回來的時候,只告訴王瑾。院子裡沒有人承認這個帕子是她們的。王瑾只得先把帕子放到一邊,“嘉蘭怎麼還不回來?”她對奇怪的香料什麼的最有研究,雖然這個帕子也沒什麼味道,但是謹慎一點也算是好的。然而等不到嘉蘭回來,房間裡突然傳出一股香味。王瑾頓時感到奇怪。
“佳木,你有沒有聞到什麼?”
佳木是攝政王的人,但是多日觀察下來。她還是非常恪守自己本分的。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她當下搖頭,“奴婢什麼也沒有聞到。”
怎麼可能?王瑾明明就聞到一股香味,而且,這裡的香味不多。而自己卻像是被這種香味吸引似的,一步步往房間外面走去。佳木看著,於是只是安靜的跟著王瑾。也不出言打擾。
路過一個大湖和兩條走廊,王瑾也終於是看清楚了亭子裡的人。他的面容有些許憔悴,神色萎靡。像是被什麼東西狠狠地挫敗一樣,喪失了整個人的信心。看清楚是這個人之後,王瑾頓時沒了好臉色。
“瑾兒是說房間裡的香味是哪兒來的,哥哥想到這個辦法讓我出來見面。就是讓我看到你被我打敗而萎靡不振的樣子,可真是讓瑾兒受教了。”
王瞿回過頭來,王瑾看清他的眼眶全部都是血絲。眼睛深深的凹陷進去,面色枯黃而憔悴。僅僅一天的功夫,王瞿已經沒了年少的氣宇軒昂。
他突然跪下來,“求你,放過我娘和妹妹。”
心裡頭的震撼被無限度的放大,王瑾回想起前世這個男人是怎麼折磨自己,把自己殺害。又回想起這個男人在這一世是如何在她的肩頭,刻下那麼侮辱性的詞語。如何僱人弓雖。暴荏鳶,把這一切罪責都推給自己。這一切的一切,她怎麼可能放過他!可是,這個男人就這麼放下作為一個男人的尊嚴,跪在這裡,跪在自己腳下。
她不可能做到無視。
“今日的事,本就不是我挑起的。說到底,也只是她們咎由自取。”
這麼多天來,王瑾從未真正與她們撕破臉皮。可是她們卻步步相逼,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更何況王瞿?她希望這個男人明白,她王瑾也有自己的苦衷。
“我知道,可是如今。我孃親和妹妹已經完全沒有任何威脅,我只求你高抬貴手。”
沉默。
湖泊上的粼粼微光泛現,不清楚是不是在水面上的緣故。亭子上冷風不斷的朝他們的袖口裡進去,把熱量都帶走。王瑾這個時候已經聞不到任何香氣,於是更加的理智。
“如果她們兩個不鬧事的話,我不會再做些什麼的。”
王瑾說完這句話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