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合適。”任成林小聲說,“你別發傻,寧舞鶴把你帶過來又沒說租金,就是拿你當朋友看,你要給錢就是和他們劃清界限的意思。大家面上都不好看,再說這裡的租金要按市價來也真沒有多少,一個月只怕還抓不夠三五副藥來著的。”
邵勁“哦”了一聲便沉思起來。
這時候外頭傳來那大娘的招呼聲,兩人遂放下各自想法,一起走了出去。
待眾人坐在一起喝過那枇杷熬的汁水,邵勁見今日天色還比較早——他因為有事所以提早了些從國公府裡出來——便說去附近看看採買一點東西,任成林自然也跟著告辭。
出去自然還是一條路,兩人一路上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閒話,等到離了那巷子,邵勁與任成林告辭,辨別著附近的道路轉了一圈到離那巷子最近的藥鋪中去,不想才踏進藥鋪的大門,還沒嗅到那濃濃的藥材味呢,他就與同樣進來的任成林撞了個照面。
自另一邊進來的任成林自然也看見了邵勁。
他們俱都有些驚訝,對視一眼之後,又一起笑了起來。
☆、第四十八章 鬥
這邊撞見彼此的兩人根本不用問;就明白了對方的想法。
任成林先對迎上來的夥計問:“你知不知道住在那邊巷子裡那位一直咳嗽的朱大娘……”
這話才出來,那夥計就“哦”地一聲恍然了:“小哥說的是朱澤的老孃嗎?朱大娘最近還好嗎?”
找對地方了!邵勁與任成林對視一眼,由任成林繼續與那夥計說話;邵勁則想著:雖然說這古代沒有現代化的電腦什麼的,各種記錄方式也不那麼科學;但是這裡不管哪家店鋪的哪個夥計;都人性化好多;比如現在這個,提起一個病人;這夥計馬上就記起來了。
想著的過程中;任成林已經與那夥計說話了話,兩人也差不多知道了那大娘的病情:其實嚴重倒是不算很嚴重;就是要時時吃著藥不能斷;而那藥中又有一兩味不算便宜,這才將那個家庭拖成這樣。
就是富貴病,跟他想的差不多。邵勁和任成林一討論,就叫那夥計包了兩個月的藥,只等那朱澤下次過來拿藥的時候直接給對方就好了。
做完了這件事情,那夥計就開了個單子給他們,邵勁隨手將東西塞進袖子裡,問任成林:“這邊的市場往哪裡走?”
“幹嘛?”任成林納悶。
“買東西啊。”邵勁說。
“原來你還是真要買東西……”任成林也汗了一下,想著待會也沒有事情,索性說,“走吧,我們一起去,你要買什麼?”
“我想想,雞蛋,糖,麵粉,牛奶什麼的?”邵勁不太確定。
“為什麼都是吃的?”
“因為我就是要做吃的啊!……”
在邵勁與任成林去買東西的時候,寧舞鶴也召集了一幫兄弟來到自己的屋子裡,其中赫然就有那個叫做朱澤的少年。
這一群人最大的也不過十七八歲,此刻或蹲或坐在屋子裡,將不大的屋子塞得滿滿當當的。
那和寧舞鶴最親近的幾個人此刻正圍著桌子坐定,七嘴八舌地問寧舞鶴這一行的結果。還有那察言觀色的見寧舞鶴神情不是很好,便直言說:“寧大哥,若是事情不順,我們便只待那些人落單的時候併肩子上,麻袋套起來直接揍上一頓,誰知道是誰幹的?”
餿主意!寧舞鶴哭笑不得,心忖著不管是國公府還是侯府,哪一次姑娘太太出行沒有一群人跟著?哪個正經的女眷會落單?想到這裡就不期然想起徐善然,他連忙把這個念頭甩出去,又想到:當然他們要揍人也沒有去找女眷的道理,而那些男人們——
寧舞鶴開始想雙胞胎、任成林、甚至邵勁。
就是真的去陰,他能陰了哪一個人?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