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好幾天不睡覺都不會覺得累,但楊謙還是習慣夜晚睡覺的習慣,在閉目神遊天地的狀態中,一夜悄然而逝。
隨著時間的推移,橫川基地內的氣氛越發沉悶,政府軍方被沒有將喪屍即將攻城的訊息封鎖,因此大街小巷上,吃過救濟餐的倖存者們百無聊賴地聊著即將發生的大戰,有的面露愁容,有的心懷希望,有的認識屍群不堪一擊。
“喪屍就要攻過來了,你們說軍隊頂得住嗎?”
“不可能頂得住啊,好幾十萬喪屍呢,軍隊才多少人啊!”
“喪屍算什麼,一炮下去保準變成渣渣,在槍炮面前喪屍算個鳥啊。”
“可畢竟是那麼多喪屍啊,守不守得住難說啊。”
……
第七天。
當初楊謙等人經過的那座石橋邊的鎮子外,一群望不到邊的喪屍緩步移動,數量龐大的屍群散發出一股沖天的惡臭,他們衣衫襤褸彷彿一塊塊移動的腐肉,無邊屍群將腳下的雜草踏平,所過之處當真是寸草不生。
“嗷吼!”
臨近鎮子後,屍群忽然傳出了一聲嘹亮的吼叫聲,吼聲中充滿了不容置疑的威嚴,在鎮子中徘徊的喪屍聽到了這吼聲,不管是普通喪屍還是進化喪屍都循著聲音加入了龐大的屍群中。
屍群千米高的上空中,一架塗著軍綠色油漆的偵查機盤旋而過,機載攝像頭將屍群畫面清晰傳入了橫川作戰指揮室中,隨著作戰指揮室的一聲令下,徘徊在小鎮外二十公里處的三輛07式122毫米自行榴彈炮三炮齊發,三發炮彈呼嘯著落入了擠滿喪屍的石橋上。
炮彈落橋的一瞬間,三發炮彈爆發出了三聲動天徹底的巨響,緊接著狂猛的衝擊波攜帶著大量的彈片和恐怖的高溫火焰,狂暴而又野蠻地撕扯著屍群的身體,轉瞬間三發炮彈又至,破爛的橋體轟然碎裂,大量喪屍隨大塊的碎石落進橋下的河流中,激起道道水花。
大橋被毀,屍群步伐受阻,看到徘徊在岸邊的喪屍,作戰指揮室裡的人都興奮地大聲吼叫,但隨即他們的臉色就怔住了,旋即變的嚴肅無比。
大橋下方的河流並不深,也就兩米多深而已,在指揮型喪屍的命令下,成千上百的喪屍爭先恐後地躥進了奔騰流淌的河中,湍急的水流沖走了無數喪屍,河面上頓時多了不少浮屍,但身後的屍群中還是有源源不斷的喪屍緊跟而上,硬是用一千多喪屍的代價在河底鋪就了一條屍路。
本以為一炸掉大橋就阻斷了屍群的路,但看著過河的屍群,所有人都沒料到喪屍會這一招,作戰指揮室中所有人都顯得面色凝重,不過在無人機的提前預警下,軍隊在喪屍必經的路上設下了重重陷阱,就等著屍群自尋死路。
屍群上岸後前行了幾公里後,一隻缺條胳膊的女喪屍踩到了一枚反步兵地雷,它疑惑的低下頭去,腳下一鬆立馬觸發了地雷,“轟”的一聲巨響女喪屍的一條腿當場被炸飛,飛濺的彈片不偏不倚射穿了它的頭顱。
其餘的彈片散射八方,毫無防備的喪屍被彈片穿體而過,頓時一個個喪屍劃破的腹腔中流出了漆黑的腸子和各式內臟,毫無痛覺的他們拖著漆黑的腸子蹣跚著繼續前行,後方的喪屍將腸子踩成肉泥,被踩到腸子的喪屍踉蹌著倒地被隨後的喪屍大軍踩扁。
這一次為了對付來犯的喪屍,橫川軍方可以說是將壓箱底的地雷都拿出來了,此刻喪屍行進的路線上,不時響起一聲聲震耳欲聾的爆炸聲,一旦踩中地雷的普通喪屍即使不死也癱,然後被隨後的大軍踩成碎肉。
但地雷有限,一千多顆地雷也只是帶走了不到三千隻喪屍而已,這已經是很豐碩的戰果了,但和高達三十萬的屍群相比,這三千喪屍根本不值一提。
橫川雖然有城牆防禦,但若是等到喪屍兵臨城下再展開攻擊,那麼在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