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一眼爺懷裡氣焰囂張的女子,眼底神色複雜。
馬車外雨勢不減,嘩啦啦的落雨聲砸在佟姐兒的心頭,對著薛二軟硬兼施,結果皆是徒勞。腰肢被他圈的死緊,隱隱傳出輕微的疼痛。四下都是他的人,自己喊破了喉嚨也只是無用,一時間佟姐兒只覺渾身僵硬發冷,好似已經看見了日後的結局,眼前一黑,便是暈了過去。
薛二爺微驚,趕忙將她抱緊,吩咐車伕快馬加鞭趕回薛家。
到了薛家,薛二爺將她攔腰抱起,讓她小臉緊貼著胸膛,只見他腳底生風,不過片刻功夫便一腳踹開了房門,進房便直奔床榻,隨後動作小心地將她放在了榻上。
“爺,可要請了大夫來?”銀二跟著進來,他雖不曉得這是哪一家的姑娘,可哥哥同爺這般的作法,他心內還是有些子不贊同,只向來屈服於二爺的淫。威,並不敢出聲反對罷了。
“熬碗薑湯送進來。”薛二爺面色陰沉,“請大夫便免了,今日之事都給爺守住了口舌,若叫爺聽著半點風聲,你二人的死期便至!”
“不敢不敢,小的們定當謹守住口舌。”金大銀二一齊跪地保證,末了又朝著玉蓮的方向看一看,“爺,您看這個如何處置?”除他兄弟二人外,這玉蓮亦是看了個全過程,若不將她滅口,只怕有失不妥。
“爺!奴什麼也沒瞧見,還請爺放過奴這一回!”玉蓮正望著榻上的女子兀自出神,耳邊便傳來這一句話,登時便把她駭得面如土色,想也不想便是跪在薛二腳邊,緊緊抱住他的腿哀聲求起來。“奴什麼也不知道,還望爺不要將奴滅口。”
滿屋子都是女子苦苦的哀求聲,薛二爺被她纏的煩躁,抬腳便將她踹到老遠,不耐煩地對著兩個隨從道:“把她帶下去,爺不想再聽見她的聲音。”
玉蓮只以為逃過一劫,扶著發痛的小。腹跟著金大銀二走了,誰知剛進了爺吩咐下來安置她的屋子,轉身便迎來一碗漆黑刺鼻的湯藥,不消多想便知這是碗□□,她駭得連連後退。“走開!爺方才明明答應放了我,你們為何?”
二人將她逼至牆角,觀玉蓮額上滑下顆顆冷汗,一張如花面孔煞白如紙,金大止不住地陰笑。“爺方才說的甚?說是再不想聽見你的聲音,眼下我兄弟二人不過是領命辦事而已,不要不識抬舉,老老實實喝下去了興許還能留你一條小命。”
“不!”玉蓮大駭,原來爺那話是這般意思,她連忙跪在地上。“二位小爺奴求你們了,奴定會謹守住口……唔唔唔——”不待她話道完,金大便沒耐心地捏住她的下顎,接過銀二手中的湯藥一股腦兒便給盡數灌了下去。
……
平安如意二人醒來時天色已是大暗,她二人是被鋪子裡做事的夥計救起的,早前見有人強搶民女,他幾個不敢有絲毫動作,待到那馬車離得遠了,這才於心不忍地將昏倒在雨中的兩個女子抬進來。
依照平日這個時間鋪子早就打烊了,今日便是因著這兩個耽誤了時辰,眼下見她二人醒來了,兩個夥計便沒了好氣兒道:“總算是醒了,趕緊走罷,本店要關門兒了。”
平安如意卻是沒打算立刻離開,她二人只記得姑娘被兩個面生的男子帶走,至於帶往何處去了卻是一概不知。剛醒來後腦勺還在隱隱作疼,見著兩個夥計便似見著了救命稻草,捉住他二人便是急聲問道:“兩位小哥,可知道我家姑娘被何人帶走了!”
“這哪知道,外頭天色灰麻麻的,便是個身形也瞧不分明,又哪能瞧清甚個長相。”二人急著關門兒,連聲趕著她兩個走。“行了行了,兩個大姑娘的,三更半夜趕緊回去,咱們這處要打烊了,莫在這裡唧唧歪歪趕緊走罷。”
砰地一聲店門被合上,她二人一時只覺生出一股寒意來,自那腳底心一路往頭頂上竄,主僕三人好端端地出門來,誰能想到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