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周益豪在家裡陪著這些兒時的玩伴一個週末已經非常不錯了,這不,村裡怎麼也要弄點事情給周益豪做做。“益豪,你說人為什麼要長大?”胡昕最近好像特別討厭長大,除了不能太纏著周益豪外,還因為她似乎也知道了她父母之間那種微妙關係,只是這個問題周益豪是最忌諱的,怎麼可能幫她分析呢。“長大了,會少了很多關心和愛護你的人,而且有很多事就會來麻煩,就是身體也有例假了,我真的不想長大。”每個孩子都想過快快長大,每個大人也都想過不要長大,只是這個願望是註定沒有辦法實現的。“時間是不能倒流的,也不能停止,她會一直往前走,直到世界的盡頭。明天可能會到來,但是,昨天,你是永遠沒有辦法回去的。很多事情只有經歷過,才能真正體會其中的酸甜和苦辣,這些人生的滋味都體驗過,也都品嚐過,你就會真正明白你現在的一些煩心事。”“說的好像一個老頭子,我媽都說你就是老頭子一樣,一點沒有小孩子的激情和幼稚,真是討厭。這次本來說好要陪我過來的,可是好像跟爸爸吵架了,她就到歐洲和非洲做什麼慈善事業去了,說什麼要打響國際知名度。”這件事情其實是周益豪吩咐胡潔去的,沒有辦法,他現在慢慢長大了,很多事情必須要做的更隱晦。打著慈善的旗號,其實是幫周益豪收集一些孤兒到一些荒島上,同時網路一些人才,為集團將來的發展做鋪墊。因為他身體上的一些異物需要真實人體去實踐,還有比什麼都是自己培養起來的人更合適。在這些人面前,周毅豪就感覺自己是個披著羊皮的狼,不斷對她們搖著小尾巴,有些時候周毅豪都覺得這個就是他自己了,不可否認,跟小孩在一起,投入進去,其實是更好的一種心靈和腦力的休息。“你在珠港寫的信,我都認真看了,只是最近事情很多,沒有辦法回你,你不要怪我。”“哼,大色狼,這麼多阿姨陪著你,就不知道我跟洋洋了。”這句話說的她自己也臉紅了。“對,他就是一個大色狼,來,我幫你揍他。”孫曉靜讀研放假休息,也選在了這個時間段到周益豪這裡來。孫曉靜和其他人好像都真的就把周益豪的另一半給定在了胡昕身上,所以,一般都是會站在胡昕這邊,包括周益豪的父母,這讓周益豪很無語。周益豪被這些老女人,年輕女人和小女人給打了個滿頭滿臉,才選擇到村裡出來走走的。聽說村裡有人辦喜事,孫曉靜就特別來勁,也不知道她熱鬧個什麼勁,已經老大不小了,可是就是沒有帶一個男朋友回來,被周益豪的母親給追問了好幾回,都被孫曉靜把問題推到周益豪的身上。說周益豪當初調戲她,讓她瞎高興了,結果現在找男朋友就再找不到他這麼帥還這麼有錢的人了。這次村裡辦喜酒的年輕人也不多,一些迫切的都在前幾年都解決了,這些人其實還可以再等等,只是農村比較講究要早不要遲,所以碰到周益豪在家,就提前把事情給辦了。帶著浩浩蕩蕩的隊伍,後面跟著一大串過來白吃白喝的半大孩子,唱著我們是蝗蟲,我們是害蟲。然後是提著禮物的幾個大人,在家休息的幾個身邊的人都過來湊熱鬧。聚人是要講究組織人的人脈和號召力的,特別是在國內這個曾經官本位的傳統文化。周益豪現在多少也算村裡一個最顯赫的人,聽到他要過來,在村裡辦喜事的人家就會覺得臉上特別有光。當吃飽穿暖後,人們也是需要進行其他的比較的。曲慶華在這次接待的時候就是一個主要負責人,況且他還是周益豪拜過把子的結義兄長,最近幾乎也就呆在周益豪家裡。他現在已經是龍崗市的常委兼所在鄉鎮的書記,聽說還要高升。新娘都會過來讓周益豪看看,周益豪佔著人小,新娘也好奇這個被人圍著的男孩,也喜歡陪著周益豪。於是,周益豪的一桌都是新娘,讓戴佳和訾麗萍她們暗地裡狠狠掐了周益豪大腿好幾下,不過她們倒也不忘過來湊熱鬧,還把她們新娘的一身行頭掛在自己身上。掐都被掐了,周益豪也就乾脆讓這些新娘陪著,這些新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