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自身的利益,破壞了這個難得的可以安心享受的環境。經濟發展到最後,如果命脈什麼的都被別人抓在手上,不知道這樣的發展是不是一種臥薪嚐膽呢。
在這個最北的軍區司令的別墅裡,周益豪感覺到的是很壓抑,所謂自己的地盤自己做主,做主貫了的人,是很難適應別人制定的規則和習慣的,就是能忍受,也是暫時的。還是早點逃吧,人生無處不在逃,差別就是有沒有地方可以讓你逃。
戴佳的2個哥哥都是軍人,今天也帶著一家人過來相聚。戴佳的大哥戴嚴是在西北服役,人如其名,非常嚴肅,見到周益豪什麼表情都沒有。軍銜已經到了上校,準備進入將軍這個行列。他的妻子也是位軍官,他們的兒子也有4歲了,這個年齡的孩子是最好玩的,周益豪幾乎就是跟他在打發時間。戴佳的2哥,叫戴能,好像比較好動,他是搞軍械的,對周益豪的禮物非常的喜歡,老是念叨著,就是有錢好的口語,愛不釋手地玩著這個戴佳透過徐素珍關係,秘密搞回來的一艘航空母艦的真實模型。他孩子只有2歲,是個女孩,一直被抱在她母親的手裡。
吃過晚飯,周益豪就立馬拉著戴佳回去。
“怎麼,前面不舒服了。”戴佳看到周益豪靠在座位上,好像鬆了口氣的感覺,
“沒有,我是怕被你的爸爸看我不順眼,然後就把我關在那個地方,讓我不能自由。”
“說的我爸好像一個軍閥一樣,有這麼可怕嗎,好像我的2個哥哥也比較怕他,做了錯事就會讓我給他們應付或者頂替。”戴佳看到周益豪今天表現的特別拘謹,雖說可能有演戲的成分,後面還說了2句不明不白的話。不過就像周益豪常常在她面前發的牢騷,社會風氣不對,不是領導問題,好像都是群眾問題,這個也太說不過去了吧。他雖然行為放浪,不過不得不承認有時他說的話都是非常有哲理。
戴佳的主題就是藉助外部環境,既要發展經濟,同時也要激發青年的血性。激發青年血性自然是把雙面刃,國人歷史上戰亂不斷,能夠戰勝的自然是能夠激發血性的,只是這種血性卻也不是這麼好控制的。隨著技術和生產力水平的提高,血性似乎被物質和機器所磨滅,不復感概者。自古云從者眾,登高者寡。政治的哲學就是槍打出頭鳥,國人有太多的歷史典故和事實去證明一些東西了。歷史太多,也就少了些血性,多了些歷史包袱和思想包袱。
周益豪現在的腦袋完全被疼痛所左右思考方向,還有什麼能比組織人去打群架還讓人熱血沸騰的。現在雖然還沒有多少大場面,但是周益豪知道,很快,後面的血肉橫飛場面絕對少不了。接著的嚴打也很及時,一亂一治,這個也是不二法門,不過制度的缺失,人性的道德敗壞,信仰的喪失,價值觀的功利,還有什麼比這些對人造成的影響更嚴重。只是人都是顧著眼前的,很多人說著冠冕堂皇,寫著非常優美,可是他內心的實際功利和現實,或許比社會上大多人更加不如。
“佳,你知道嗎,我發現我現在很喜歡打架,真的。”
“是不是被夏璐揍的不夠,還想找點其他人來修理一下你呢。”戴佳翻開她的工作筆記,檢視她下週的工作計劃,她現在的心裡有四分之三的心思放在工作上,四分之一的在周益豪身上,其他的在她眼裡都是浮雲。
“是不是最近學校很缺錢,怎麼我的班級裡的桌椅都是舊的或者殘廢的。要不,我掏點錢改善一下自己班級的桌椅吧。”這個以前早就想提了,只是因為跟前面的幾個學生搞了些矛盾,然後是周益豪的頭疼,就拖到現在。
“怎麼,剛說了要打架,接著就要做大善人啊。不應該啊,教育局的局長上次過來要錢,我還特意批了一筆資金給他們教育局,好像就是用來改善學校硬體設施的。”戴佳對周益豪的學校學習要求其實很低,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