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豪做事都喜歡做全套的,只要找了這個理由作為依據,那麼,周益豪就絕對會做完整的配套防備,現在也就是他吩咐一聲的事情。還真的是敬職的老師,只是,還真的不希望把心思用到他的身上。
肖春蘭進來的神色不是很好,好像受到了校長的一點怨氣,這個學生也不知道給了校長什麼好處,專門為周益豪的事情,給肖春蘭做了一回思想工作,大談什麼因材施教,因人而異這類的教育學問題。平時還是很尊敬她的,現在因為一個刺頭學生,還特意過來親自幫學生請假,真想讓他來做這個學生的班主任,現在還要讓她一大早過來看他。
“肖老師,益豪他還沒有起來,給他送的早飯也沒有吃,我這是剛準備接陳醫生過來。可能過2分鐘,醫生就會過來了。”
肖春蘭也沒有管夏璐跟她說什麼,問了周益豪的臥室,然後就推開房門,房裡還是有些藥味的,雖然談談的,不過還是能聞的出來,看來想抓一個現場證據也沒有了,難道是誤會他了,可是怎麼看,也不會這麼巧啊。
臥室還是很大的,佈置的也很淡雅,以藍色基調為主,連窗簾也是配套的,只是一副女人的玉照佔了一面牆,還是很讓肖春蘭不舒服的,因為玉照的女人比她漂亮,而且也穿的很少。
床也比較大,周益豪正手上拿著一本書,抬頭看了一下進來的人,似乎還沒有回過神來。直到肖春蘭拿過他手上的書,他才有些驚奇地叫了聲,“肖老師,你過來了。”
書是比較厚的,原來是全英文的管理書籍,翻了翻內容,是她也沒有見到過的。看來以後對他的成見可以少些,至少人家還是一個用功的紈絝,不是不學無術的。可是這樣的人如果使壞起來,可能對社會危害更大,不是知識越多越反動嗎,一個有知識的流氓才是可怕的流氓。
“能看懂嗎?”
“他每天要受在美國的那個老師盤問的,應該沒有問題。”夏璐替他回答了這個問題。
然後就是陳醫生匆匆從門外進來,接著堅決不讓人在房間裡待著,嘴裡還說著,“不是吩咐過,不能隨便讓人靠近嗎?他現在不能隨便見風,他的出疹有些不同,不是你們要求,我都要讓他住院的,真是的。”夏璐只好吐吐舌頭,然後把肖春蘭帶出了房門。
肖春蘭自然不是這麼好糊弄的,不過看人家的確是醫生的打扮,而且肖春蘭也仔細看了這個醫生掛在胸前的名卡。也就只好跟著夏璐出來,房子是4室2廳的佈置。肖春蘭翻著手上的大厚純英文管理書,這個肯定是有人偷著帶過來的最新管理原作,看到前面書上有些標註,字跡還真的是周益豪的,原來,他還敢在所謂的管理大師著作上發表高見,難怪就會在作文和課堂上發表他的淺見了。
耳朵裡聽著夏璐介紹房間的用途,說實在,她以為周益豪至少應該是住在別墅裡的,看到這個目前最大商品住房面積的時候,還覺得自己走錯地方了。實在是那天田春花給她的感覺太特別了,吃飯的時候電話還很多,還有些人想到包間裡敬酒,只是被人擋住而已。出來的時候,才發現房門外有2個專門守著的人。她還看到他父親的屬下和田春花拉手,也是一副討好的樣子,雖然現在特區講究招商引資,可是也不是隨便的人都能得到這個待遇的。
聽說田春花也在這裡住,不過下面還有一套房間給司機住的時候,肖春蘭才好像有些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