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招呼肖春蘭,把她桌上的一瓶飲料拿了過來,給她添了個座位,加了碗筷。
“肖老師,你好,這是我的幾個表姐,從小一起長大的,今天她們過來看我,剛好是她生日,於是就讓我到這裡來幫她慶祝了,我在辦公室裡不是說今天有些事情嗎,就是這個事情。對了,生日蛋糕,怎麼還沒有送來啊,打個電話,讓人趕緊送來。”看著肖春蘭就是望著他,周益豪只好開口招呼,順便給雙方介紹一下。
“真是冒昧了,我看到學生在這裡,忍不住就過來看看,祝你生日快樂。”包容只有接受了這個不是她生日的生日祝福,還要裝作很高興接到陌生人祝福的高興勁,白了眼周益豪,然後也到底沒有拆周益豪的臺。
“謝謝,您是請都請不來的貴客,我的表弟很頑皮的,欺負女生是他最喜歡乾的事情,還喜歡胡言亂語,你一定要好好教育他,他不聽話,你就打他,沒有關係的,我們都知道他很皮的,他父母那裡你不用擔心,我們幾個都會為你說話的。”包容是抓住機會,也就不忘給周益豪添些麻煩,她知道,周益豪對一些小事還是很放的開的,不會因為這個事情,隨便少處罰她的,現在也沒有什麼好怕他處罰的,當人到了一定交往程度,他怎麼處罰,她都可以當作是對她的愛和重視來理解就可以了。
“益豪在班裡還是表現不錯的,和同學的關係處的也很好,你太過擔心了。有什麼問題,我一定會和他家裡人取得聯絡。”還是不怎麼認同這個女人的,和表弟也不用這麼表現吧,好像一個賣唱的,對男人表現的這麼飢渴,連表弟都要拿來實驗,也許是漂亮的女人都喜歡醜化對方的。
“我是益豪的日常生活監督人,他父母有些忙,就讓我照顧他的平時生活起居,如果有什麼需要家長配合,我一定積極配合。”田春花這次當起周益豪的監護人的職責來了。
哼,你也不是什麼好女人,跟一個小男人這麼勾肩搭背的,還隨便讓你表弟吃豆腐,肖春蘭也不知道她今天是怎麼了,老喜歡在心裡非議同類。
3個女人一臺戲,現在多了一個女人,戲裡的劇情就稍微有些複雜了,周益豪就當自己是看戲的,夏璐好像覺得自己也是陪看的,田春花和包容開始與這個美女班主任開始鬥起心眼來了,她們也是有任務的,就是必須阻擋周益豪另尋新歡,完不成任務,也是要受到女人團圍攻的。
我去下洗手間,周益豪藉口走到外面,讓付得勝去旁邊的蛋糕店訂一個蛋糕,想想包容的惡作劇,自然也要在蛋糕上做點文章。然後再回到座位上,肖春蘭和包容2女已經戰鬥到白熱化程度了,好像在某篇文章的觀點上發表各自的見解,這個搞文學的,對於自己的見解還是很在乎的。
“益豪,你來說說,人的一生應該怎麼過,我們在談鋼鐵是怎樣煉成的。”竟然在酒吧裡討論這種中學生的話題,哎,真是的。
“你要怎麼過?”周益豪才不想因為這個被捲入爭鬥。
“寧願跑起來被拌倒無數次,也不要規規矩矩走一輩子。就算跌倒我也要豪邁的笑,我認為這個才是生活,為了他所謂的崇高的事業,放棄了他自己的愛情和生活,我不知道這樣的人是不是真的可以讓我們學習。什麼回憶往事都是為了人類的崇高事業而奮鬥,我覺得他太美化自己了,地球沒有誰都可以轉的,他的精神是可以值得學習,可是也沒有必要把他當做所有人的人生的偶像,因為他是虛構的,而且他終究也是有時代侷限性的。”
包容可能受到周益豪的思想毒害太深,特別是周益豪最近因為創業受阻,自然有些心中不忿,於是開始爆料一些這個時代沒有辦法獲知的真相,讓包容整理他的一些言行,她也就慢慢被同化了,特別是她其實是見到上層的陰暗面的,那種認為必須無私奉獻一切的想法,她似乎也就死了這片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