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這個分上了,就絕對沒有挽回的空間。
抬頭有些期盼的看著丹特奧特,卻發現那兩人是完全站在阿克沙蘭斯那邊的一點餘地也不給自己。
胸膛堵著一股悶氣,琵拉諾扭頭,把自己縮排被子裡去。燒也退了,也不過是個小感冒,何必呢?自己也只是想要快一點把事情解決,趕緊回家抱抱孩子們而已。
但,他卻不明白他這一次的昏厥,深深的把阿克沙蘭斯他們嚇到了。當他在沉睡的時候,阿克沙蘭斯等人已經開了個內部反省會議。
時間回溯到琵拉諾進醫院沒多久,阿克沙蘭斯正坐在床邊輕撫著愛人及肩的髮絲,看見奧特送了醫生出去回來,他指著椅子說:「坐。」
由於房裡就兩張椅子,丹特坐在琵拉諾的床邊,看著阿克沙蘭斯。他已經大約猜得出阿克沙蘭斯想要說什麼了,對於這一次把琵拉諾累倒的事情,他也是深深的自責著。
丹特握緊了琵拉諾的手,感覺那雙手不同以往的熱,內心就一片煎熬。他已如此,另外更加高傲的兩人何嘗不是?
琵拉諾病倒的事情對阿克沙蘭斯是非常嚴重的,嚴重到泰山崩於前也面不改色的阿克沙蘭斯甚至慌了手腳,這個男人終於體會到了悔恨的大海嘯是什麼滋味的。
「今後由我們三人把事情扛起,只有孩子們的事情交給琵拉諾,其他的一律都不許透露給他。」阿克沙蘭斯下定了決心,他後悔自己高估了琵拉諾的承受力,也低估了壓力的存在。
琵拉諾並不是其他人,是他的心頭肉,如此一次就讓他差點心臟停止,他怎麼還能承受第二次?
「但,這樣對琵拉諾是不是有些不公平?」奧特問,雖然他也贊成不給琵拉諾增加壓力,但是全部都隱瞞住,是不是也有些太自私?
「以他的個性,只要得到一點蛛絲馬跡,你以為他會乖乖的待著?」丹特這麼問。如果不是如此的話,琵拉諾當年又怎麼可能就憑一點若有似無的線索冒險尋找生命之星?
奧特陷入了沉默,這點他也明白,琵拉諾是完全屬於行動派的那一類。
「就當為了琵拉諾身體健康,只要隱瞞到事情過去吧。」丹特說服了奧特。他們寧願讓琵拉諾生自己的氣,也不願失去他的健康。
「這一次長老會聯合了克羅許多位貴族,以及得到了其他幾個星系的支援,全面打擊雌性。」琵拉諾的問題到一個段落,奧特將手邊查到的資料發給了阿克沙蘭斯跟丹特,同時說:「根據密探的訊息,他們打算讓琵拉諾否決雌性的存在,並且利用這個機會將雌性貶為奴隸身份。」
這些都是他們早已知道的事情,只不過再做整理。丹特點頭說:「潛伏在實驗室的背叛份子已經抓住,交給了金他們去拷問。但,現在的問題就是對方手中握有我們一大弱點。」
說到這裡,丹特抬頭向阿克沙蘭斯問:「人手都潛進去了嗎?能不能讓他們銷燬資料?」
「不行,風險太大,必須等待時機。」阿克沙蘭斯回答,又叫出了權利分配地圖,與丹特跟奧特討論著接下來的計劃與行動。
而琵拉諾此時卻是躺在床上,睡得不醒人事。
醒來後的他,在跟阿克沙蘭斯賭氣過後,又發現他們顯得更加忙碌,不由得心裡生著悶氣,病更是遲遲好不了。
所幸,還有黑兔子他們來探病,否則琵拉諾真的快要被悶死了。
「那三個雌性現在怎麼了?」如果從阿克沙蘭斯他們那邊得不到訊息,那麼就從黑兔子這邊下手。
黑兔子露出了擔憂的神色搖了搖頭,說:「沒有訊息,在那些死變態老頭子手裡,我也很擔心。」
琵拉諾拍了拍黑兔子的肩膀,說:「要不,我們……」
「不行。你家的老公跟我吩咐過了,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