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走到醫院樓下,一陣冷風吹過,她裹緊外套。 昏暗的路燈下有人撐傘往她走來,她一抬頭才發現是喬斯年。 喬斯年替她撐著傘,將她接到自己車上,又給她拿了一條毛毯。 葉佳期一把握住他寬厚的大手,依偎在他肩上,驚喜地輕聲道:“你怎麼來了?夜很深了。” “反正也睡不著。”他笑道,“你不是知道的,你不在我身邊,我一貫都睡不好。” 她習慣性在他頸窩裡蹭了蹭,頓時又變成軟膩膩的貓兒,他的身上有她熟悉的氣息,令她心安。 “怎麼不上去?”她在他耳邊輕問道。 “不想給他太大壓力。” 葉佳期大抵猜到這個答案,喬斯年一貫如此,他對乘帆的愛最為深沉,因為他也知道,乘帆是三個孩子裡心思最敏銳的一個。 “那我以後不單獨出門了,不然你又睡不好。”葉佳期心疼地摟住他的腰,“以後要出去就帶上你一起,你要是沒時間,我就不出去。” “我沒那麼脆弱。” “哪裡沒有。” “……”他頓了頓,“政寶情況怎麼樣?” “高燒還沒有退,不過我走的時候狀況好多了,睡得很香。乘帆在陪著他,寸步不離。” “嗯。” 葉佳期又將病房裡的事說給喬斯年聽,字裡行間也帶著對喬乘帆的憐愛。 不過,一提到乘帆小時候的事,她又忍不住懟起喬斯年,埋汰幾句。 喬斯年:“……” 他莫名成了事件受害者。 一路上,玻璃窗隔開窗外的風雨,車內溫暖如春。 雨下得很大,黑色邁巴赫在路上疾馳,穿過夜幕與雨水,一路往喬宅開。喜歡跟喬爺撒個嬌()跟喬爺撒個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