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樣都不清楚吧,誰敢動我的書我跟他玩命!”
杜少南甩甩被拍疼的手:“記住你今天說的,等愛情來的時候,看你還會不會記得今天的信誓旦旦,看你還能不能理智。”
“愛情來了人就會變瘋狂?”林雨簫邊問邊倒倒酒罈子,可惜三壇酒全空了,他只能把空罈子放一邊,“你說岳師兄是第三個為愛痴狂的人,第二個和第一個又是誰?”
“你猜。”杜少南又吩咐外面上酒,“不如趁我們現在還清醒,乾脆喝它個痛快,我倒真想嚐嚐喝醉是什麼滋味。”
“不行,我說了十五天內會解決案子,現在不努力真會失信用的。”林雨簫起身要走,“謝謝你的酒,果然是能解悶的。”
他這樣的言行好像是沒喝醉,但誰敢放一個剛喝了一壺米酒三壇狀元紅的人出去冒險,一般人喝了這些只怕出門就連東南西北也分不清了。
“說喝酒的是你,那就該守酒桌上的規矩,必須盡興再席散,你在意你師兄難道就不在意我們這兩個朋友了?坐下陪我們喝酒!”方曉竹拉住林雨簫不放人走。
“有用嗎?我雖然沒喝醉過,雖然已經先喝了一壺米酒三壇狀元紅,但我不認為你們兩個聯手就能留住我。”林雨簫笑得自信。
方曉竹冷哼:“行不行喝了才知道。”他對自己也是有自信的,兩年前狀元及第被多少人灌酒他都沒醉,今天難道就會輸了?
“我給你們當評判,”杜少南聰明的先不參加,“雨簫,我這兒的酒樓新做了一道飯後甜點,你要是能贏了曉竹,我就讓你先吃為快。”
朋友加甜點,林雨簫考慮了一瞬間便重新坐下來:“行,半個時辰放倒你吃完點心,也耽誤不了什麼。”
被他如此明晃晃的蔑視,方曉竹倒笑了:“要是半個時辰內你放不倒我,又該如何?”
“如果半個時辰內我喝酒輸給了你,我就答應替你做一件力所能及的事,同樣,如果你輸給了我,你也得替我做件事,怎麼樣,敢不敢賭?”林雨簫格外純良無害的笑道。
方曉竹還沒喝酒,加上他家五代御史,本身又是狀元,如何會不懂什麼叫語言陷阱?“我贏了,你就答應替我做一件力所能及的事;你贏了,我就得替你做件事?算盤打得也太精了你?”
林雨簫一臉無辜:“我只是想向你們證明我沒喝醉。”
“是,你暫時還沒醉。”就衝他敢給自己下套,方曉竹今天非讓他喝桌子底下不可。
杜少南為示公正不開口,他看戲看得心安理得,他是出了錢的——兩位好友斗酒全是喝他的。
而勝負的確和林雨簫說的一樣,不到半個時辰便分了出來,方曉竹在喝完第五壇狀元紅後說了一句:“我是不會變的。”便趴桌子上醉倒了。
“聽說酒品不錯的人,人品也不錯,這句話別人對不對我不好說,但我信曉竹不會變的,就算有一天他愛上了誰,方曉竹也仍然是古道熱腸,君子如竹。”林雨簫喝了一壺米酒八壇狀元紅,除了臉頰有點紅,依然眸光清徹,語調清晰。
“……我們都知道曉竹將來會去御史臺,但萬一他將來喜歡的女子偏是罪犯,他還會不愁不失態……”雖然這麼近乎詛咒的說自己的朋友不地道,但杜少南就是在擔心,這是他左右不了的世界,誰敢保證下一個被虐的不會是他的朋友?不會是他自己?
“……如果曉竹有天喜歡上一個罪犯,我也相信那女子犯罪是情有可原的。”林雨簫倒也沒說方曉竹絕不會喜歡一個有罪的女子。
“也說不定是那女子的父親罪大惡極,書上不都是這麼寫嗎?自私自利唯獨心疼女兒的父親,偏生了一個為愛情奮不顧身的女兒,女兒偏愛上仇人的後代,對了,你說不會方家的世仇里正好有這麼一個吧?”
杜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