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的望著白真嵐又看看被拉至他身後的連百寧不解道:“你怎麼也是花神?怎麼會有兩個花神?”
眾人聽著她的話一頭霧水,還未作出回應,玄青抱著名冊快速避開眾人閃進了道姑們平日居住的內院。
“快攔住她!”眾位道姑紛紛向裡面追去,借來一雙鞋的連百寧迅速穿上,也快速追了過去。她一瞄站在內院中遲遲未有動作的白真嵐,心知他在顧忌禮儀,於是少女一把拉過他的袖子往裡帶進道:“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顧忌這些,萬一她燒書那們我豈不是什麼都看不到了?”
敢調戲我沒穿外衣就不敢進女子房間了?連百寧一吐舌頭,當然這些話她可不敢說出來。
烏鴉嘴這種說法向來是不太準確的,但這一旦驗證了那就是莫大的悲劇。
當連百寧眼睜睜的看著那本自己超級期待的花神名冊在眾人的驚叫聲中化為團團火焰的時候,她感覺自己的心都在滴血,口胡啊,早知道她就不說了不說了!
玄靜和玄燭快速將一壺水澆在名冊上,玄垣和其他道姑趕緊上前用掃帚撲打著火焰,又重新變的呆滯的玄青被其他人帶了出去。
火焰熄滅後,名冊封面猶在,只是裡面的紙頁早已殘存無幾。
連百寧拾起名冊小心攤開,那一張張被燒得燻黑或殘缺的紙張裡記載著多年以來眾位花神美人的芳名。十八年前的雙花神的名字如果沒有被燒掉,應該會很好找,因為每個人的姓名都是填列在一行,兩個人的名字應該並列在一行才對。少女注意著年份的記載,待翻到明豐七年時,後面截止到明豐二十年的名字已經全部都燒燬,十八年前對應的是明豐十二年,這麼說她是無法看見雙花神的名字了。
“看來我是無緣得見佳人芳名了。”連百寧遺憾道。
“今日之事實在抱歉,若我們妥善行事,名冊也不會被燒燬。連姑娘,玄靜在此向你賠罪。”玄靜面露歉意。
“道長無需致歉,其實那個時候如果我沒進來,那位道長或許就不會突然瘋癲了。”
“這和姑娘本是無關,那是玄青多年舊疾,自十八年前雙花神節之後,她便陷入如此狀態,早已無法根治。”玄靜看著面前那張清麗秀氣的面龐始終有一股似曾相識之感,可那與她相熟之人到底是誰?
“天色不早了,還且讓我送兩位離開。”
“不必勞
煩道長了啦。”連百寧拉過白真嵐衣袖向外走去,“我們先回去了,改日我還會來上香,告辭。”
玄靜目送著這兩人的背影遠去,才轉身進屋,開始收拾殘局。
連百寧跟著白真嵐的腳步慢吞吞的走著,走了一小半百無聊賴的她看著前方的身影惡作劇之心頓起。少女於是摘下頭上的花環腳步輕快的跟上對方的節奏,然後雙腳輕輕一掂,伸手將花環戴在了少年的頭上。
連百寧繞到前面拍手樂道:“花神美人,給小爺笑一個!”
白真嵐笑容依然溫和,只是眼裡溫度極淡:“連百寧,你可玩夠了?”
有進步啊!沒想著掐死她!
默默數著對方殺氣指數的連百寧不敢玩大,她吐了吐舌頭伸手去拉花環,“真可惜啊,分明帶上那麼好看,況且這裡也沒人經過,你就讓我再欣賞一會唄。”
這個丫頭真囉嗦。
白真嵐微一低頭剛想叫她閉口,不料下一秒他的唇似乎觸到了正在拉下花環的少女溫熱的額頭,雖只是輕擦而過,但他的確是碰到她了。
兩人動作一停,皆是一愣。
白真嵐最先反應過來,他快速道了句:“抱歉。”便匆匆向前走去,腳步急促,不復之前平穩。
一個人呆在原地的連百寧眨了眨眼睛,伸爪摸了摸額頭,然後嘴角一咧嘿嘿一笑轉身就追著白真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