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者一網打盡?”
白符睿看著面前數十名身高超過二尺的青銅鐵面的死士從容道,在他身後,僅存的幾名尋寶人全身發抖著縮在他們身後,面色一片死灰。
“這麼多人不易攻破。”白衣少年望著面前開始組合陣法的一堵銅牆鐵壁平淡道。
“陣法一向棘手,此次便皇叔先試一遭罷了。”白符睿望著密集排列的鐵面死士輕道一聲得罪便率先飛入陣法裡尋找破陣之法。
筱美捂著右臂望著他消失的背影咬了咬嘴唇,現在她過去只會拖累王爺,可是像這樣什麼都不做的站在這裡等他回來也讓她心中萬分糾結。時間一分一秒的不停流逝,被困在外圍的眾人心焦的等待著結果,可是不知等了多久,裡面卻彷彿石沉大海般一點動靜都未傳出。
“王爺……”筱美一急,不顧受傷之軀便想要衝入陣法中探個究竟。
“你不能過去。”白真嵐攔住她道,“皇叔或許被陣法一時困住不得脫身,但若你冒然進入或許兩人都會無法脫離。”
“我死在裡面沒關係,可是王爺不能出事……”筱美臉上的平靜終於被打破,“如果真的不能逃脫,我願與他死在一起。”
白真嵐望著她臉上堅決的神色頷首道:“你留在此地便可,我想皇叔脫身之後找不見你定會痛心,此趟便由我進入一探罷。”
“七王爺請小心。”筱美向他行禮道。
縱身躍入青銅鐵面之中,白真嵐望著身後快速閉合的通道謹慎的邁步走進了陣法的深處,將他層層包圍的高大兵士在統領模樣的死士指揮下憑藉眾人合作互補和地理優勢齊齊亮出長槍,將他密不透風的圍堵在陣法之中,進出不得。
銅牆鐵壁的圍爐讓人窒息,強烈
的壓迫總會給人帶來懼怕的情緒,然而就是這種消極心態往往會讓人在有希望之前就會喪失生機,看來這裡充分的利用了害怕的心理給人造成插翅難飛的錯覺。
少年雙眸望向四周心道每個陣法總有最薄弱的地方,若能一舉攻破便能快速突破限制,看來現在他要仔細尋找一番了。
隨意的揮出一劍,被梟首計程車兵剛剛倒下另一個士兵便接替而上,絲毫不露出一點破綻。
守陣?
白真嵐再揮幾劍,那手持長槍的死士終於有了行動,機械的抬起手臂,筆直的長槍一致對外瞬間抵住劍氣。
隨即,方才不動的死士紛紛邁動著沉重的腳步圍繞著少年轉動起來,抬的或高或低的長槍直直指向少年,將他可能做出的動作全部封死。
看來這裡非是守陣,而是困陣。
白真嵐心下一動掠地而過,快速飛至死士面前,他一腳蹬上他們的軀體借力飛出他們所能及到的高度,少年在空中剛要施展,不料死士快速分成兩撥,一撥站於原地不動,另一撥則以極快的速度踩在前一方士兵的身上竄入空中,四面八方的長槍霎時向白真嵐襲來,少年收劍在空中扭轉過身避開長槍,他之雙足點在向他刺來的槍尖上輕一施力,斷成兩截的長纓發出清脆的咔噠聲重重落地。
死士再變陣型,退入身後的人將利刃順著前一人身體的縫隙貼合而過,兩隻長槍一上一下默契的向他直襲而來,白真嵐移動身形再次避開。密集的攻擊一波接著一波,少年一邊應對一邊警惕著四周的動靜。地面傳來一陣並不細微的聲響,少年清亮眼眸一轉,剛要落地的他硬生生的懸在半空,上下左右齊齊刺來的長槍毫無死角的形成一張天羅地網,將他困在相互交錯的槍桿之中,長長的鐵桿捆縛住他的行動,鋒利的槍尖在他肩上摩擦而過留下一片冰冷。
白真嵐眼瞳一片詭譎,他伸手握住長槍一端往後微一拉動,尖銳的槍尖刺入在他後方的死士腹中,失去平衡的長槍紛紛散落,少年以力卸力將束縛住行動的槍桿全部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