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她們跳到哪裡,熱鬧的高潮便跟到哪裡,直到一名金髮舞女舞到酒吧西北角的某桌酒桌前時,這種“定律”才出現了例外——
八人座的酒桌周圍只圍坐了六名黑袍人,就算在悶熱的室內,六人依舊用黑袍將自己包得嚴嚴實實,除了因為用餐而露出來的兩手以外,沒有其它面板露出,但光憑几人的體型,仍然可以推斷出,這是五男一女的六人組合。金髮舞女一邊躍動著,一邊貼近六人中體型最為壯碩的那名男人,豐滿的**緊緊地貼著某人的後背,吐氣如蘭的香唇在罩著大斗篷帽的頰側輕輕掠過,淺淺的嘆息聲似有若無,摩蹭了幾下之後,舞女感覺到身下的身體開始慢慢僵硬,她不由得帶著幾分驕傲地笑了起來,越發妖嬈地**著——幾乎在眾舞女走下臺來**酒客的時候,舞女們的目標便都鎖定在了這一桌六人身上雖然身罩黑斗篷的模樣讓人無法確認他們的長相,但是金錢的魅力卻是無窮的——
這六人所點的酒茶並不是“鷹之瞳”自家提供的,而是侍者們花了30枚金幣從城中最好的酒樓直接打包帶回來的
三十枚金幣啊
這是什麼樣的概念啊——這三十枚金幣足以抵地上一名舞女兩三個月的總收入啊也無怪乎金髮舞女會如此殷勤,如此大膽。
隨著舞女**的動作越來越露骨,被她**的某人卻越發不耐煩起來,置於身側的大手一張一合,差點就要去摸大劍把手了……
“哎呀,”舞女一聲嚶嚀,順著拉力,柔若無骨地靠上一個溫暖而柔軟的懷抱之中,才一觸及那個懷抱,她便不由地在心中輕聲咒罵了起來——那竟是一具柔軟豐腴的女性胴體
“哎呀呀,這位姐姐可別這麼急著投懷送抱,”低笑著的女聲響在舞女耳側,“我可沒那力氣抱得住你。”
舞女順著女子輕輕的推力向外一扭身,順利脫離了她的懷抱,正待她打算繼續尋找下一個**目標時,卻見六人中唯一的那名女子右手一晃,不知從哪兒弄出了一個精美絕倫的小荷包,在她面前晃啊晃,晃啊晃——根本小荷包中傳來的聲音,她可以肯定,那裡面起碼有七八枚的金幣
就在舞女的眼睛不由自主地跳著小荷包轉悠的時候,女子輕輕一笑,一個反手,便將小荷花塞入舞女深深的乳溝之間,末了還不忘摸了一把**之上的豐盈柔軟,動作之嫻熟老練,就好像常年混跡於紅fen場的老客一般。
有錢好辦事嘛,舞女立刻將熱情從五名身形誘人的男子身上轉移到了這名女子身上,殷勤萬端地侍候著,不過,女子顯然並不怎麼領悟,她兩手輕輕一撥弄,便將舞女調轉了一個方向——面向下一桌如狼似虎般的酒客——然後輕拍了舞女的翹臂一記,戲謔道:“去吧,好東西嘛,當然還是要大家分享的,我們可不敢自專。”
這樣的行徑,明擺著就說明了這六人不願被人打擾的心思,為此,舞女也只能戀戀不捨地一步三回頭——對錢戀戀不捨——向著下一桌酒客繼續**而去。
送走舞女,露西妮轉回頭來,正對上狄倫似笑非笑的面容。
“喲,不過小半年不見了,你倒是什麼時候學會了這麼一套花花腔兒?”狄倫笑謔道。
“這點東西算什麼,看一看不就會了?”露西妮翻了個白眼,順手一指室內以證明自己是現學現賣——某個酒桌前,某位酒客也在以著同樣的手勢往舞女的乳溝裡送錢,只不過數量沒有露西妮付出得那麼高罷了。
如此回應倒是令狄倫有幾分啞然。不過,連日來趕路,幾人都沒怎麼好好休息,自是無法在這樣的問題上多加糾結,六人在酒館中其他人熱鬧非凡的時候,有同一致地低頭用餐,而後一個個回房休息去了。
趴在床上,雖然身體累得不行,可是露西妮卻是一點睡意也沒有,滿腦子都在轉著地宮中的紫金大門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