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讓他差點在射擊課上打出零環。”事實上,當丁肇被揍得鼻青臉腫時,喬樂山也沒少趁機在他傷口上撒鹽,算是報了之前自己被嘲笑不會說華夏語的一箭之仇。
“喬樂山,”李謹言十分驚奇的說道:“你竟然能說這麼長的華夏語!”
“……”關注點該是這個嗎?
兩人在一旁竊竊私語,樓逍和丁肇的目光同時看了過來,李謹言知趣的走到樓少帥身邊,“少帥,喬樂山是和我說你們在德國時的事情。”
喬樂山被樓逍冰冷的目光刺了一下,手指在嘴邊一抹,示意自己立刻閉嘴。
不顧樓逍的冷臉,丁肇又從口袋裡變戲法似的掏出了一盒巧克力遞到李謹言面前:“送給你,聊表心意。”
樓少帥冷聲道;“他是我妻子。”
“我只是在表達善意。”丁肇一攤手,“還有,我送給美人的東西都是絕對安全的。”
話落還朝李謹言眨眨眼,李謹言搓了搓胳膊上爭先恐後立正敬禮的雞皮疙瘩,暗想是不是該攛掇樓少帥再揍這傢伙一頓?
最終,為了避免少帥槍殺南洋華僑的血案發生,也為了自己的錢途考慮,李謹言硬是把樓少帥拽走了。
等到兩人離開,喬樂山難得好心的提醒丁肇:“樓很重視他的妻子,你最好別太過分。”
丁肇聳了聳肩膀,“樓的運氣總是這麼好,在德國時他就總是能得到美人的青睞,真讓人嫉妒。”
“嫉妒也沒用。”喬樂山一把摟住丁肇的肩膀,“他對公爵的千斤都不假辭色,但李對他來說是完全不同的,所以,這是作為朋友的忠告,適可而止,否則我會後悔把你叫來。”
“好吧。”丁肇點點頭,“我接受你的勸告,不過你確定要繼續這樣?”
意識到丁肇在暗示什麼,喬樂山倏地收回了自己的手,乾笑兩聲,“丁,我們是朋友。”
“當然是朋友,”丁肇咧嘴一笑,“所以我大發慈悲沒有廢掉你的手。”
“……”
丁肇抵達關北的第二天就開始到實驗室工作,關於青黴素的研究已經有了進展,差的只是臨門一腳,當看完相關資料和助手記錄下來的實驗資料之後,丁肇先是對喬樂山的實驗進度大加鄙視,然後立刻投入到接下來的實驗當中。
一旦工作起來,丁肇就像完全換了一個人一樣,他對這項實驗的專注程度讓李謹言都感到吃驚。
想起和樓少帥之前的那番對話,又不由得釋然。
很顯然,樓少帥討厭這個人,尤其是他的性格和行事作風,但他卻告訴李謹言,丁肇可以信任,而且他的能力絕對不遜色於喬樂山。
李謹言站在實驗室門口,看著聚精會神工作中的喬樂山和丁肇,再一次感嘆,除了不擅長耍陰謀詭計,他也絕對不是個當官和搞政治的料。如果他厭惡一個人厭惡到會和對方揮拳相向的話,是絕對不會信任他並且讓他參與如此重要的工作。
“別驚動他們了。”李謹言對站在一旁的助手說道:“等他們出來,告訴丁肇,他的薪水會和喬樂山一樣。”
“好的。”
接近三月下旬,關北城外工業區的工地上又忙碌起來。
由於春耕已經開始,工地上的工人大部分都來自收容所。孟波和孟濤找到李謹言,告訴他工地上的勞動力嚴重缺乏,若是不能儘快補足,恐怕會影響到工程進度。
李謹言也著急,不過他更清楚春耕有多重要,縱然工業能夠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