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
“去,拿下去重新做一盤——”
她紅唇輕啟,說的很優雅,動作也格外的悠然。
“啊——”但是劉媽卻愣了愣,轉眼看向廚房,期期艾艾道“少奶奶,可是現在的廚房都已經熄火了啊,衛生都已經搞完了。如果現在又去叫師傅——”
“我說去聽到沒有…你們還想不想幹了!”還沒等劉媽說完,冉依顏就一聲吼了起來。
劉媽嚇的一哆嗦,整個身子都又縮了一截下去。
“少爺——”實在不行,劉媽只有把哀求的目光投向風冿揚。因為只要少爺說一句‘算了’,那麼少奶奶也不能把她們怎麼樣了。
但是,風冿揚只是稍稍頓了一下,沉了沉聲,聲音溫和,這些都是一直跟著風家的老員工“去叫廚子過來吧,今天的工資外算,全部給你們算三倍加班——”
“恩恩,好——”只要聽到加錢,還是三倍,那麼這個價錢,廚子還是很願意的,那麼她也沒有那麼難做了。劉媽樂的屁顛屁顛跑去找人。
“你——”轉過頭來,冉依顏看向風冿揚,將手中拿著的筷子頭往盤子裡用力的一插,狠狠的瞪眼,誰叫他壞了她的好事——
而風冿揚只是不以為然的淡淡看她一眼,眼底沉鬱,他湊近,準確捏著她那光潔小巧的下巴,她那漂亮的臉蛋就被迫抬起,漂亮而帶著憤怒的眼眸被迫直視他。
他輕輕的靠近她那臉精緻的毫無瑕疵,美的令人眩暈的小臉,冷冷的森冷的語氣遊弋。
“我勸你還是給我安靜一點,我可以容忍你鬧些小脾氣,不過,你最好還是不要鬧太過分、”
他輕輕的說著,然後,手一丟,甩開她的下巴,臨走時,那冷冷的眸子還在她臉上做最後的停留。
冉依顏一愣,難道他是看出了她的伎倆,看得出她是故意的?
晚上,那張寬大的雙人床上,女人的雙腿被撐到極致,那無力的呻吟被迫承受著男人一潑接著一潑狂湧的浪潮。
整個床單溼的透透的。
等到半夜,女人終於可以合攏雙腿的時候,才發現腿幾乎酸的發疼——
她才知道,為什麼他看著她撒潑在僕人面前他根本不揭穿她,還縱容著她,而是,他心裡已經知道這一切都要從她身上抵銷回來。
而現在,腫痛的地方讓冉依顏不敢去觸碰,他每次恨不能將她的身體吞下去,索要,那拼命的索要,好不留情,沒有一絲緩息的餘地。
想到這裡,冉依顏的眼眶還是溼潤了,儘管她可以對付冉家,可以對付一切的人,可是還是贏不過他,該死的他,該死的風冿揚。
他什麼時候就把她從裡到外看的透透的。
不管怎麼做,彷彿都還是不能逃離他的魔爪。
就算她白天可以在所有人面前驕傲,可是,晚上,她還是一個被壓迫者,被人死死的壓在身下,抵死纏綿。
*
今天冉依顏穿了一件裡面加絨的白色大衣,藍色的貼身的褲子,將車兩旁都是樹林的道路的一邊。
踩著高跟鞋,在石子鋪成的不平的路上,走路還是有些困難,兩旁都是碧色,碧林如海,林山祁家的滑雪場,好久好久她都沒有再來過這個地方,好久,是多久呢,好像是媽媽過世後,好像,就是幾年前。
兩邊的樹都又張高了張粗了一些,小時候,這些還是一些小樹,幾乎能望到樹頂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