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裡一直有個聲音在催促他,如果放她走,她會後悔。
他真的覺得自己會後悔,所以,在林庭聖很奇怪的給她使了眼色之後,她離開,而他卻越來越感覺到這裡面的不對勁。
林庭聖,林庭聖是他朋友,不過,這個女人,他今天還真的是看上了。
所以,他急忙就追了出去,還好,結果,他在門口攔住了他們倆。
彷彿這樣就跟一個陌生女人開房,真的不是他風冿揚的作風,他有潔癖,但是,她的身上,從頭到腳,從上到下,都隱隱的給他透漏出一種熟悉感。
他那麼理所當然的就帶著一路上都低著頭不敢把頭抬起來的她,然後去幹自己想幹的事兒,發洩自己的**…
他也以為,他跟她單獨在一起,總會問她一些話的,比如,她的名字,她住在什麼地方,比如,他這麼強烈的熟悉感,是不是他們以前認識。
但是,結果,他竟然覺得這個晚上,他去帶著她開房的晚上,而她一直保持著距離,默默的認命的,彷彿是真的在服從金主般乖乖的跟在他的後面。
他知道,她不敢跑,幹這一行的,沒有人敢得罪金主,並不是金主要將她們怎麼辦,就是金主不高興,一個退回,在夜總會那種地方,皮條客不將這些女人打死也要打個半死…
而現在,他是她的金主。所以,他這種肆意,任性的掌握著她的一切。
她跟在他後面,他理所當然的拿門卡,然後脫她的衣服,強勢的掠奪她的紅唇,一直到最後,她掙扎不了,從了他。
這一切,發生的自然而然,理所當然,他一句話都沒有問她,彷彿,她就是他的,他有權對她這樣,而她也必須這樣依從她。
他對她很粗暴,一點憐惜都沒有,此刻,他是金主,他有錢,他扔給她錢,她不是就應該在他身下順著他的**服服帖帖麼。
做到半夜,她終於是忍受不住,然後開始掉淚。
他看見她無聲的淚,而自己卻依然一個勁的折騰她,放縱自己,恣意,狂肆的放縱自己。
真是是美妙的一夜啊。幾個月來,心裡的空虛彷彿是都被填充滿了,然後,他第一次,感覺自己活的這麼實在。
他喜歡蹭著她的柔軟,然後她溫暖和緊緻包裹著他的時候,他覺得充實而滿足。
*
然後,第二天,冉依顏醒了…風冿揚在睡著。
她自己不敢看自己身上的於痕,遍體鱗傷。而風冿揚似乎在昨天激戰了一晚上後,天亮才舒服的睡過去…
然後在昨晚開始之前,他從自己的錢包裡掏出一沓錢,摔在她的臉側,彷彿對待應陪女那樣…
摔在她的旁邊,彷彿那是給她的酬勞,於是就開始理所當然的要她。
而現在,冉依顏看到那已經有些散亂的鈔票,在床上,很厚的一沓。
他給的酬勞還真的是不少。
呵,也不知道為什麼,她的唇角卻苦笑了…
然後,他還在熟睡,她知道他一晚上做累了現在肯定是起不來,而她,也根本不需要他起來。
身上全部是汙穢的東西,她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幾乎都不敢看,到處的吻痕,腿根保持著哪個姿勢酸的麻木了。她要做的第一件事兒,就是去洗澡。
她知道,他這一覺不睡到中午是醒不過來的。
然後,她穿上昨晚被他摔在地上她的衣物,然後,去了浴室…
洗了澡,似乎才想起昨天那驚魂的一天,但是,都不知道老天是不是在愚弄她,最後,那麼多波折和巧合,卻將她送到了他的床上來了。
她想回夜總會那裡,但是卻又不敢。她的包包還有證件都被人扣押在那裡。如果她不返身回去,那些證件要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