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在冷秋白略有些蒼白得唇上,卻不曾察覺出他的異樣,大掌習慣地攬上他的腰,在那柔軟敏感的地方用足力道擰了一把。
“唔……”冷秋白早已對他的愛撫食髓知味的身子立刻起了反應,發出了一聲似是受用又似是痛苦的呻吟,整個人也完全軟到在風天傲的身上。
“皇上想怎麼樣,臣妾都依你。”在風天傲有些惡意的撩撥下冷秋白髮出了一聲近似嗚咽的回答,一雙纖細的小手早已翻開他的龍袍探了進去,三下兩下便滑出了他的褻褲之中,小心翼翼地伺弄著那他思念了多時的寶貝。
風天傲見他會錯了意,倒也不急於解釋,美人在抱又如此體貼主動,何不享受一把再說?遂一把抱起美人朝御書房後面專供皇帝小憩的偏殿去。
“嗯……嗯……”慵懶地仰躺在床上,身後是軟綿綿的雲錦靠墊,身上那嫵媚入骨的人兒正趴伏於他的兩腿之間用靈舌和巧手不斷刺激和撫慰著他的慾望。
口腔中的溼熱與舌尖輕輕劃過鈴口的觸覺令他沉醉,而那偶爾的一陣渴求且顫動著的吮吸更令他一步步走向慾望的頂端。
冷秋白顧及自己現在的身體並不敢讓風天傲要他,好在他似乎也並不是很想抱他的樣子,只是舒服得躺著任由他伺候,一定是這些日子被朝裡的事累壞了吧?顫慄著將他的碩大含入口中,兩手也不忘撫慰下面那兩個柔軟的小球。
聽著受用的呻吟一點點從那人微張的雙唇中益處,他的七上八下的心有了一絲安慰。他還是要他的,不是嗎?風天傲沉淪在無窮的快感中不可自拔,忍不住伸手按住冷秋白的頭往下壓去,以求更深的進入他的喉嚨。
喉嚨口的不適感使冷秋白有些無所適從,但他滿心只想取悅眼前這個人,強壓著想嘔出來的感覺,他仍然笑著看向他閉著眼睛英氣逼人的臉龐,根本就什麼也顧不上了。“唔……”滾燙微腥的液體噴射入他的口腔之中,聽到那人放鬆地哼了一聲,他的整顆心也變得柔軟了起來。
“秋,還是你最懂體貼人,最得朕心。”兩人相擁著躺在床上,風天傲抬手輕輕撮起冷秋白落在額前的一縷碎髮,聲音溫柔地幾乎可以滴下蜜來。“皇上……”面對這幾乎從未有過的時候溫柔,冷秋白忍不住有些哽咽,伸手更緊地抱著風天傲的腰,腦袋更往他的肩窩靠了靠。
小腹仍是有一陣沒一陣的墜痛,但他已經不再像剛才那樣焦慮,畢竟此刻,他就在愛人的懷中。
“秋,眼看就要九月十五了,朕記得你曾說過中秋之夜是全年中陰月光華最強盛的一天,適合取放噬心盅。朕想讓你在那天為夜解除他身上的盅毒,你看可好?”風天傲附在他耳邊的低語溫柔而充滿磁性,可惜他口中說出的話語卻讓聽的人徹底掉入了冰窖裡。
冷冷地推開箍在身上的手,冷秋白心神恍惚地坐了起來。“皇上可還記得,取出噬心盅,需要臣妾的血做引子?”風天傲也跟著起身,坐在他身邊不置可否地挑了挑眉:“不過割破手指一點點血罷了,你是練武之人不會怕這個吧?”
“若是從前臣妾自然不怕,可是如今……”冷秋白深深地看了眼前的人一眼,嚴重扔帶著一點期盼和不甘。“可如今臣妾已經有了兩個月的身孕,破血取盅需要損耗大量內力,臣妾只怕會傷了腹中小兒。”
風天傲驚愕地看著眼前一臉平靜無波地冷秋白,目光最後落在他不自覺地護在腹部的手上。他怎麼就忘了呢?他是清流皇族,可以以男子之身受孕。
為什麼是他?如果是夜,如果能為他生育後代繁衍香菸的是夜,那該多好。
“噬心盅在他身上的時間已經超過一年半了,子盅長期得不到母盅的安撫會日益散發毒素,雖然不至於致命,卻會上了夜的身子,這些你應該很清楚。
朕絕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你好好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