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得到什麼後果。
楚慕站起身,嘴角恢復了幾分嘲諷與不羈的笑意,回頭看了眼男屍旁的另一具屍首,琥珀色的瞳眸收緊,小傻子,這一次,興許是到了你最最無助的時刻了,從前不忍看到你知道真相後的失望與難過,所以很多事情我並沒有說。現在,我該怎麼安慰你才好呢?又該怎麼才能找到你?
擦過楚離的身邊,楚慕笑了笑:“七殿下每次的行動都讓小王萬分費解,昨日才辦的喜事,今日就來停屍房這麼不吉利的地方,回去要是讓王妃知道了,她做何感想啊?”
楚離紫瞳瞥開,沒有理他,轉身朝外走,嗓音低沉略帶沙啞:“魏府尹,調集漁民跟我去楚江。”
府尹被今天停屍房一連來了兩位王子皇孫給驚到了,半天沒有緩過來,聽了楚離的話,趕忙點頭:“是,是,下官馬上去,馬上去。”
不能太招搖,卻又不能撒手不管,這就是楚離現在的狀態。
小喬,請務必等著我。
儘管看不慣楚離,楚慕仍舊跟隨他們而去了,可笑的是,只有他們彼此之間才知道丟失的那個少女有多麼重要,也只有彼此才能夠了解心被小心翼翼地吊起是什麼感覺。
然而,一天下來,將楚江一直打撈了個遍,沿著楚江找了又找,仍舊沒有發現一絲線索。
楚江的波濤依舊流淌不息,少女卻像是憑空消失了一般,從來沒有出現過似的。
楚都的生活並沒有什麼變化,一分一毫的異象都沒有,平靜地可怕,凌相府也沒有動靜,因為怕丟了顏面,凌相對四夫人與四小姐失蹤的訊息絕口不提,吩咐封鎖石竹院,下人們也一律封口,相國府上下都專心等待大小姐凌宛珠的歸寧之日。
凌相起初還擔心楚慕會找上門,戰戰兢兢地過了三天才放下心來,明白楚慕那夜提起的婚事不過是給楚皇找找樂子罷了,根本不曾當真。不當真更好,時間一長,眾人也就忘了。
三日後,該是七皇子妃出嫁後歸寧的日子,七皇子府仍舊如同從前一般寂靜。也可以說,自從王妃過府後,從來就沒有喜慶過,與從前一般無二。
未名居。楚離一身白玉袍坐在美人蕉下的石凳上,修長的手指輕輕滑過美人蕉的葉子,一道道鮮明的條紋,滑膩的觸感很像某個人的面板,讓他捨不得移開。三天來,他動用了大明軍的力量尋找,一無所獲。
白芷猶豫了一會兒,走進了拱形門,停在楚離的身旁道:“主子,今天王妃該歸寧了。”
楚離的手仍舊輕輕摩挲著碧綠的葉子,發出一聲低低的冷笑:“是嗎?這麼快就到了。讓明淨帶著該帶的東西去相國府,告訴凌相,就說王妃病了,本王要親自照顧她,她回不去,本王也走不開。”事實上,自從新人過府,他甚至都沒有見過她一面,他早說過韶華白頭,永不相見。
白芷應了,又道:“主子,王妃似乎真的是病了。來這裡三天了,買回來照看她的那些丫頭們說她一直在床上昏睡,不吵也不鬧。”
昏睡?楚離微微蹙眉,隨即嗤笑:“隨她去吧,要是一直昏睡下去倒也清淨。”這樣裝病的伎倆,用得未免太不是時機了。就算她病入膏肓了,他也不會皺一下眉頭吧。鐵石心腸,也是挑人的。
小喬。。。。。。想起她,心裡便一陣疼痛。
白芷應了,擔心地看了看楚離的臉色,小心地說道:“主子,等新年一過,您就要領兵出征了,這段時間,主子要多多保重身體才是。”
楚離抬頭看了她一眼,紫瞳魅惑,沒什麼喜怒,好多事情堆積在一起,他的精力卻是要被耗盡了。輕輕嘆了口氣,楚離揮了揮手:“下去吧。”
“是。”輕聲應了,白芷只得退下。
與七皇子府的平靜恰恰相反,凌相府中卻十分地熱鬧,張燈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