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手術室,當醫生向大家報他已平安的時候。四人總算長舒一口氣,提在嗓子眼的心也落回了肚子裡。
方圓看著頭上纏著紗布,臉上都是創傷後留下的血痂子的周景尚,心疼的捂住了嘴巴。她跟著推車一起去了普通病房,似錦迅速瞟了一眼凌澤秋,猶豫了一下,也跟著去了。
手術室門口只剩下哲沅和凌澤秋,凌澤秋低著頭,雙手插在褲口袋裡,哲沅不知道的是他的手早已經握成了拳頭,一想到有人要傷害他身邊的人,凌澤秋就氣憤不已。
哲沅走到他身邊,似乎有話要說。
“凌澤秋。我在事故現場拍了幾張照片,你要不要看一下?”哲沅拿出了手機。
“你拍到了?”凌澤秋無法想象在那樣緊急的情況下哲沅居然還會冷靜的去儲存證據。
“嗯,有張照片很奇怪,你看。”哲沅翻到了那一張讓她迷惑的照片。
凌澤秋看到,照片上的圓木都已經滾到了地上。但是,腳手架上似乎垂下來一條極細的東西,如果不是因為拍照的時候剛好被光線反射了才顯現了出來的話,光憑肉眼幾乎是看不到的。
“你看這個,你說這是什麼?”哲沅將那條反光的細線放大來看,銀白色的光讓凌澤秋皺起了眉頭。
“這是……魚線?!”凌澤秋看向了哲沅。
“不會的,魚線比這個粗多了。”
“哲沅。你說,如果有人故意製作了比正常的魚線要細十分之一的絲線的話,那麼……”
“那麼,圓木就是被這種線扯下了的,這不是意外,而是謀殺!”哲沅說完就捂住了自己的嘴巴。驚呆了的眼睛瞪的老圓。
凌澤秋的臉上滑過一絲自責,哲沅看的清楚。
“可是,對方的目標到底是誰呢?當時站在下面的人可是我和似錦,我們都是安分守己的良民,沒有什麼仇家啊!”哲沅試探著問道。
“都是我的錯……”凌澤秋低下了頭。
“你得罪什麼人了嗎?”哲沅輕聲問道。
凌澤秋目光灼灼的看著她說:“你放心。我一定不會讓那些人傷害到你們的。”
哲沅雖然不知道凌澤秋為什麼要說是自己的錯,但憑著她對凌澤秋的瞭解,她知道豪門大戶的公子哥一向都是競爭對手會關注的物件,這件事,說不定真的是因凌澤秋而起,想到這裡,哲沅到沒有想到以後自己會有多危險,而是對這個臨危不亂的將門之子多了幾分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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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大漢喝完酒就朝鎮子深處走去,東拐西拐了好半天才進入了一戶破舊民房。
哪知,一進門,就迎上了兩腳快如閃電的飛腿,毫無防備的兩人重重地向後落在了地上,疼的捂住肚子,呲著牙朝出手之人大喊到:“什麼人?”
“你們兩個沒出息的東西!這麼輕易就被人拿下,也不趕緊摸摸腦袋還在不在脖子上。”賈世潤從屋子裡走了出來,站到了出手之人身旁。
二人立刻去摸脖子,摸了一手的血出來,嚇得渾身發抖,“二虎哥!救救我們!二胡哥!”
賈世潤上去一腳一個將二人踹翻在地山,“蠢貨!小姐逗你們玩兒的!她要是真出手,哪還有你們在這裡說話的機會!”賈世潤哈哈大笑。
兩人這才注意到站在賈世潤身邊的人竟然是許久不見的湯小敏。
“小姐!”二人異口同聲驚喜的喊道。
方小敏面無表情的問:“誰叫你們大白天出去喝酒的?”
“我們……我們不是去喝酒的……”其中一個大漢爬了起來,吞吞吐吐的說道。
“還狡辯!滿身的酒氣,你們在門外我就聞到了!還不趕緊給小姐認錯?”賈世潤一巴掌拍在了大漢的腦袋上。
湯小敏瞟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