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京被罷免禮堂堂主的職位後,洪承泰就一直憋著股氣,他不同意劉子墨當忠義堂副堂主,矛頭其實是指向白振天的。
“你們幾個人的意思呢?”
白振天不置可否的看向了另外幾個人,他們都是各堂的副堂主,在洪門之中也能算是舉足輕重的人物了。
幾人對視了一眼,其中一人走了出來,說道:“洪大哥說的是,忠義堂原本就能打的人,只要劉老弟能打過洪大哥,我們就同意……”
“好,洪門原本就應該武風鼎盛!”
白振天輕輕的鼓了下掌,然後看向劉子墨,說道:“子墨,有人不服氣你當忠義堂的副堂主,想向你挑戰,你接不接?”
“不服氣就打到他服氣。”
劉子墨臉上露出一絲冷笑,說道:“主子都不行了,奴才還如此囂張,真是一幫不知死活的傢伙……”
早在那些人出言反對的時候,劉子墨就恨得牙癢癢了,眼下白振天同意了比試,他再也按捺不住,直接就跳到了場地中間。
“小子,你活膩歪了?”聽到劉子墨的話後,洪承泰等人同時色變,因為劉子墨正說中了他們的現如今的處境。
魯陽京幾人被罷免掉了堂主的位置,而他們幾個日後的命運也可想而知,最好的結果恐怕也是被閒置起來,絕對不可能再像以前那樣大權在握了。
人的本性向來都是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嘗試過了權利和金錢地位的滋味,這些人並不甘心就此被邊緣化,所謂的比武,只是他們最後的掙扎而已。
“洪副堂主,怎麼比?”
劉子墨滿不在乎的看著洪承泰,說道:“是單挑還是車輪戰,又或者是你們一起上,劉某都接著了……”
“狂妄!”洪承泰冷哼了一聲,說道:“小子,回頭不要被你洪爺給打哭了……”
洪門之中百萬弟子,各個堂口幾乎就是一個獨立的小王國,雖然同為紅門子弟,但並不是說所有人的關係都很融洽,堂口與堂口之間,也是有一些小摩擦的。
當初魯陽京自持是前會長的兒子,在洪門裡一向都是頤指氣使,所以禮堂中人和別的堂口,一向都是不怎麼來往的,現如今更是隻差沒撕破臉了。
“好了,都是自家兄弟,不要做那些口舌之爭!”
白振天抬了抬手,開口說道:“你們兩個算是比武切磋,都當點到為止,不得傷了對方性命,否則以門規論處……”
洪承泰和性子和魯陽京差不多,都是看不得別人好的那種人。
當年白振天初到洪門的時候,就奪去了洪承泰雙花紅棍的名頭,從那時起,洪承泰有意無意之間,就總是和白振天在作對。
所以白振天這番話說出來,表面上是讓兩人剋制,其實是在暗示劉子墨下狠招,只要不打死對方,打傷打殘卻是不需要按照門規處置的。
“是,會長……”
劉子墨很恭敬的對著白振天抱了抱拳,眼中閃過一絲厲色,因為他聽出了白振天話語中的意思。
“白會長,俗話說拳腳無眼,萬一我把劉老弟打傷了,那怎麼辦?”洪承泰還以為白振天是在維護劉子墨,當下就表示出了不滿。
劉子墨是個喜歡惹事的性子,幾年前剛進入洪門的時候,他就四處挑戰,和不少人都交過手,這其中就包括了洪承泰。
只是那時的劉子墨還沒有進入暗勁,功夫和洪承泰相比差了一大截,當時被打的吐血,很是吃了個暗虧,足足休養了半個多月才恢復了過來。
所以洪承泰這才感覺自個兒吃死了劉子墨,他是想等會下個重手,好好教訓一下劉子墨的同時,也狠狠的掃一下白振天的臉面。
“呵呵……”
白振天聞言笑了起來,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