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懷雅特興奮地講述著自己的計劃,加文與老船長在一旁聽著。當懷雅特講完之後,兩人猛然的醒悟了,茅塞頓開一樣大喊著,連連叫好。
懷雅特神情嚴肅地讓兩人把聲音放低點,他一手搭在老船長的桌子上,低聲繼續說道,“記住,我們可以信任的人少之又少——最多也就佔這整個船上的人的四分之一,所以我們在將監視命令下達下去的時候一定要小心謹慎,不能讓那個奇怪的人打聽到我們的訊息,一定不能驚動他,明白了沒有。”
就在船長室內三人討論得正激烈的時候,在船長室的門外有一名戴著藍白相間頭巾,上身穿著水手服,下身穿著灰色短褲的水手竊笑著。
“想調查我?那你們可要費一些功夫了”他笑著露出他嘴中新鑲上的金牙,他右手放在胸口處——他能摸到那個凸起的地方,沒錯,那正是他脖子上帶著的項鍊。
“為了聯合軍,一定要把這艘船鬧得底朝天!”聯合軍長官對他下達的命令仍迴盪在耳邊——
愛德華號船艙內的一個小型酒吧裡,魯爾手拿酒杯鬱悶地坐在吧檯前,獨自一人喝著悶酒。“真夠可以的真是夠沒意思的”魯爾口中不停地碎碎念,然後將手中的酒杯重重的摔到了吧檯桌子上,嚇得吧檯後面的服務生一怔。
這時,一名金髮紅衣的美麗少女揹著雙手調皮的走到魯爾的身後,他看著這個鬱悶的背影竊笑著,然後她大叫了一聲,想嚇魯爾一下。
“哇!”露西大笑著叫了一聲,但魯爾卻紋絲不動,大約過了十秒鐘之後,魯爾這才慢慢的極不情願地轉過身來面對著露西——他跟本就沒有被嚇到。
“切~沒意思~”露西撇了撇嘴,一臉鬱悶的坐在了魯爾的身邊,她要了一杯橙汁然後靜靜地一手託著下巴看著魯爾。
魯爾起先還沒在意,他又喝了一杯,然後低聲說道,“我說懷雅特為啥讓咱倆在這個地方監視水手啊甲板上多好啊,視野又好又涼快!”
露西沒有說話,這時服務生走了過來,笑著遞過一杯橙汁,“您的橙汁。”“謝謝。”露西頭也不轉的機械性的接過那杯橙汁,咕咚一口就喝光了,然後又盯著魯爾。
服務生不解的揚了揚眉,他問露西是否要再續一杯,卻被露西拒絕了。
魯爾這才發現露西用一種怪異的眼神看著自己,魯爾裝作淡定的喝了一口酒杯中的酒,然後低聲說道,“呃我怎麼覺得你在用一種看動物的眼神看著我?”
露西噗嗤的一下子笑了,她輕輕搖著頭,笑著說道,“為什麼你這麼喜歡喝酒?咱們這一行人中數你最能喝!”
魯爾苦笑著搖了搖頭,“沒辦法,打小父母就沒怎麼好好的管我,我的母親早逝,父親又是一個酒鬼,在我九歲的那年的一天晚上喝醉了酒掉河裡去,然後就沒出來從那時開始我就已經開始獨立生活了”
露西頓時心生一股同情感,她輕輕的搖著頭,她沒想到魯爾這樣直腸子的人的家庭竟然是這樣的
就在兩人繼續的閒聊的時候,一名頭戴藍白相間頭巾的男人出現在這個酒吧裡,他賊眉鼠眼的向四周快速地掃了一眼,看到了酒吧左邊牆壁前靠著的一名身著深綠色上衣的水手,他看起來像是在等待著什麼。
這名戴著頭巾的水手長呼了一口氣,儘量的使自己看起來自然一些,大步走到他的身邊,一手撐著牆壁,身體側對著他,低聲笑道,“老二,你在這裡幹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