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制服的男子忍不住了,大聲地說道。
排除了常規渠道,只有聶採這個要客有可能透過特殊渠道把武器帶進去,否則的話那就是機場嚴重的失職才能弄出這個大事故來了。
“鄧站長,你先別激動,讓她把話說完。”
鍾副市長眉頭一皺,說道。
這個穿著白色制服的男子是京城機場的安檢站站長,出了這麼大的事,事後首先要追責的就是他,因為要不是安檢上出了這麼大的紕漏,這些劫匪怎麼能帶著這麼多武器上飛機?
王之瑜毫不客氣地瞪了那個鄧站長一眼,沉聲說道:“剛才陳局長在電話裡跟我說了,對方要求釋放關押在監獄裡的一個叫做戴三爺的人,據我所知,這個人正好是被聶採送進監獄的,雙方是死仇,差點就暗殺了聶採,聶採怎麼可能幫助他們?”
她對聶採的過去也算是有所瞭解,知道戴三爺是聶採親手抓住的,和劫匪根本就不存在著一絲一毫的合作可能。
“你是他什麼人?知人知面不知心……”
那個鄧站長兀自有些不服氣,忿忿地說道。
他現在必須儘量為自己開脫,把責任推到聶採的身上,要是在他的環節出了問題,他難逃其咎。
“我是他女朋友,得了吧!”
王之瑜頓時就火了,大聲地說道。
之前她因為聶採找張欣雨的緣故生了悶氣,好幾天都沒有理聶採了,但是現在聶採遇到危險,生死不知,這時候她卻忘記了之前的不愉快,大聲地把自己心中的想法說了出來。
“好了好了,先別激動,飛機剛剛飛入了暴雨區,現在塔臺沒有辦法聯絡得上他們,失聯了差不多一刻鐘了,現在我們比誰都著急。”
看到王之瑜的情緒有些不對,民航總局的陳副局長連忙打了個圓場,說道。
“我倒覺得聶採上了這臺飛機是好事……別的人我不敢說,但要是聶採在飛機上,我認為劫匪很有可能已經被制服了。”
王之瑜深吸了一口氣,忽然笑道。
別的人也就算了,上了飛機也是白搭,但她深知聶採的身手,制服普通的劫匪根本就不算什麼。
“沒你想象當中的那麼簡單,我還是告訴你一些情況吧。”
陳副市長搖了搖頭,並沒有王之瑜那麼樂觀:“劫機的人不是普通人,自稱是眼鏡蛇僱傭兵,我們透過國家安全部門查了一下,發現這些人是國外專業的僱傭兵,專業素養比普通的匪徒強上很多,而且根據機長稱,他們有十幾個人,每個人都帶著槍,而且又有炸彈,計劃得十分周密。”
“什麼?十幾個人,每個人都帶著槍?”
聽到這裡,王之瑜頓時微微一愣,說道。
她還以為是普通的劫機事件,頂多也就三四個人而已,那麼以聶採的身手,解決三四個匪徒的確不算什麼。
但沒想到的是,事態比起她想象的還要嚴重得多。
十幾個人,每個人都帶著槍,而且又有炸彈,哪怕是換做她師傅在飛機上,恐怕也沒有辦法逆轉這個局勢了!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空管人員忽然摘下耳機,大聲地說道:“失聯飛機的甚高頻通訊訊號修復了!”
“這是十分鐘前被天氣干擾的最後一段通訊訊號吧?快放出來讓我們聽聽!”
立即,陳副市長大手一揮,連忙說道。
現在所有人的心情都十分急切,迫切地想知道最新的資訊。
“塔臺,塔臺……我是xxxx航班機長,要客聶先生與匪徒搏鬥,殺死三名匪徒之後,與另外一名匪徒雙雙墜機,現在我被命令往海上飛去,即將飛出雷達盲區……”
塔臺的喇叭裡,機長的聲音帶著一絲無奈,說道。
被手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