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她快要被阮玲的兇器給悶死了。
剛才她們還以為沒有逃出險境,不敢打擾聶採開車呢,現在看到聶採出現,立即呼救了起來。
聶採連忙上了車,手忙腳亂地解著繩子。
只是,也不知道那群小混混是怎麼綁的,繩子的結打得十分奇怪,聶採解開解去反而變成死結了。
感覺到聶採的手笨拙地在她身上摸來摸去,但就是打不開繩子,阮玲又羞又氣地說道:“你就不能用刀子嗎?剛才我看到他們車子的後座似乎有一把刀子……”
聶採的打結水平她已經領教過了,沒想到解繩子的技術也是不敢恭維。
她從手術室跑出來的時候,身上就披著聶採的一件外衣,上身卻真空的。
聶採的外衣並不厚,隔著衣服她能感覺得到聶採一雙手在她身上摸來摸去,又癢又麻的,頓時讓她感覺到了一絲異樣,臉色悄悄地紅了起來……
“對啊,我怎麼沒有想到?”
聶採頓時恍然大悟,連忙爬到了麵包車的後座。
這臺五菱之光面包車是七座的佈局,兩個女人卡在了中間那排的凳子底下,後面還有一排座位。
聶採爬到後座上面,發現後座頗為雜亂,堆著一個個的紙箱子。
“刀在哪裡……找到了!”
聶採眼睛一亮,在一個紙盒子裡發現了刀。
他連忙開啟了紙盒子,拿起刀子,但就在這個時候,他在紙盒子裡卻發現了一包奇怪的東西。
這包東西似乎是白色的粉末,用透明的塑膠薄膜包得好好的,好像是一塊磚頭一樣。
看到這包東西,聶採心中頓時一動!
“好了沒……聶大哥,我快不行了……”
但是,這時候前排沈瀾卻有氣無力地叫著,讓聶採回過神來。
眼下可不是深究這個的時候,聶採連忙拿起刀,爬了回去。
有了刀子的幫助,聶採三下五除二,很快就把繩子給解開,讓沈瀾和阮玲兩個人重新恢復了自由。
“可算是鬆綁了,阮玲,我再也不要做你的健胸****,萬一悶死別人怎麼辦?”
沈瀾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就在剛才,她感受到了來自大胸閨蜜深深的惡意,要不是聶採及時出現,恐怕她差點就要悶死了。
“好啦,對不起……爸媽給的,我也沒辦法啊。”
阮玲臉上還有些發紅,說道:“謝謝你們了,要不是你們回來救我,恐怕今天我不知道還要遭到什麼侮辱!”
從事醫生這個工作這麼多年,阮玲還是第一次遭遇到這種事情。
那個趙麗甜不光拍下了她的****,甚至還要逼她喝尿,這種侮辱的手段,簡直就是不把她當人看。
當時她就在想,假如自己被迫喝下了尿的話……自己這輩子恐怕再也走不出這個心裡陰影了。
幸虧聶採及時出現,解救了她,可以說是救了她一命了。
“不客氣,你是沈瀾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再說了,我是一命記者,拍攝新聞就是我的工作,既然遇到這種事情,當然不會袖手旁觀。”
聶採笑了笑,說道。
他這次倒也不是沒有收穫,醫患關係是最近新聞題材的熱點,中央臺正在著重報道這件事情。
國內的宣傳是有規律的,跟著風向走,就容易上中央臺,到現在為止聶採還沒有上過一次中央臺呢,也不知道登上中央臺是一種什麼樣的獎勵?
“先把阮玲送回家吧,換件衣服再說。”
看著阮玲身上披著聶採的衣服,沈瀾貼心地說道。
總不能一直穿著聶採的衣服吧?阮玲的衣服被撕掉了,只能回去換衣服了。
“好的,你來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