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省臺沒有整合新聞中心之前,我們欄目的收視率甚至在本市突破15%,可是自從合併之後,大部分的骨幹都跑到了都市頻道,都是原來那幫人,選材手法也都是那樣,做出來的節目定位能不雷同,能不重疊?”
徐傑浩拍了拍聶採的肩膀,說道:“咱們n市電視臺記者的工資跟稿件數量掛鉤,你初來乍到,搶題材搶不過他們,估計得好久不開張,你要做好心理準備……”
聶採深吸了一口氣,徐傑浩倒也不是故意刁難他,每條選題都說得有理有據,最後的感嘆更是有一種深入骨子的無奈。
“那好吧,我就跟著節目組的老記者出去,我也不用搶他們的稿費,給他們打個下手,拿個話筒之類的總行吧?總好過坐在這裡什麼都不幹啊。”聶採無奈地說道。
其實他倒不在意錢的問題,戴維教授的一百萬美元很快就會打過來給聶採,賺多少稿費都比不上這筆錢的零頭,聶採只要賺新聞點數而已。
超級新聞系統是聶採的根本,n市多少也是個市臺,賺取的新聞點數肯定比縣臺要多。
徐傑浩一怔,沒想到聶採連這種話都說了出來。
“這個,現在都下班了……我還是等下午上班再問一問他們的意見吧。”
徐傑浩咳嗽一聲,顧左言右地說道。
他在辦公室裡就已經和羅榮臺長商量好了,想把聶採邊緣化,逼著聶採離開欄目,現在怎麼會幫助聶採?
聶採心中嘆了一口氣,現在他是徹底的被孤立了!
中午下班,在單位的食堂裡隨便解決了一頓,只是沒有遇到了李薇,估計她有別的事情要忙去了。
反正也沒有地方去,聶採乾脆就回到了辦公室裡,繼續看著之前的幾期節目。
下午上班的時間很快就到了,聶採藉著學習的機會跟辦公室裡的同事打著招呼,不過他卻似乎是被人忽略了一般,被晾在一旁。
就連聶採主動要觀摩隔壁辦工作的一名記者幹活,也遭到了拒絕,看他的樣子簡直就把聶採當作瘟疫,能離多遠就多遠!
“喲,田叔,好久不見了!”
一名白髮蒼蒼的老者走進了新聞部的辦公區,跟溜達似的走了過來。
聶採隔壁的那名記者眼尖,認出了這名老者,連忙起來打招呼,跟剛才拒絕聶採的冷淡模樣判若兩人。
“小李,是你啊,還在《新聞晚八點》當記者呢?”
這名老者呵呵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
“田叔,您怎麼來了……快坐快坐,小聶,去倒一杯茶水來,田叔當過記者,當過主持人,還當過製片人,可是我們欄目組的元老!”
一旁的徐傑浩連忙招呼這名精神矍鑠的老者坐了下來,衝著聶採說道。
欄目組裡大家都在忙著幹活寫稿編稿,也就聶採是一個閒人了。
“不用不用,我不用喝水,剛剛在羅臺長那喝得肚子都圓了!”
這個叫做田叔的老者擺擺手,笑著說道:”小夥子你是新來的吧,《新聞晚八點》我每晚都在看,眼生得很呢。”
“田叔您好,我是新來的小聶,今天才來報道的。”
聶採連忙說道,聽徐主任說,這個田叔可不簡單,記者主持製片人都當過,幾乎可以說把一生的時光都貢獻給電視事業了。
“今天是什麼風把田叔您給吹來了?”
寒暄完畢,徐傑浩終於進入了正題問道。
無事不登三寶殿,這個田叔總不是為了敘舊才來的吧?
“我小女兒不是快要結婚了嗎,老頭子也算有點棺材本,去一家名字叫做奧科4s店買了一臺大眾邁騰就當作是嫁妝了,可沒想到這臺車買回來不到一個月,前保險槓就開始掉漆,螺絲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