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著聶採伸了伸手:“聶採,走吧,這個司機徐姐會幫我們處理好的。”
聶採猶豫了一下,這個徐姐對他似乎有著一股莫名的敵意,平心而論,他並不想和她多待。
可是,這荒郊野嶺的,路上根本不會有什麼車經過,若是沒有車來接,聶採都不知道怎麼才能回去了。
“聶採,我知道你有很多疑惑,我們先回家,待會我就全部告訴你!”
似乎是看出了聶採的疑惑,張欣雨連忙說道。
聶採雖然有滿心的疑問,但她們不說,聶採也不好意思多問。
反正到了地方就明白了,在車上反而說不清楚。
一路無話,轎車駛向張欣雨所住的別墅區。
轎車在一所佔地極大的獨棟別墅面前停下,這裡應該是張欣雨的家了。
這個別墅區是s縣最高檔的地產,物業的安保措施十分的嚴格,聶採記得,上次自己想要進來做一個不是負面報道的採訪,但層層上報之後,最後還是以失敗告終了。
回到這個別墅裡,又有徐姐的保護,張欣雨這回應該算是安全了。
穿過門口的一個小噴泉,轎車在門口停下,張欣雨一回到家,看到門口的鏡子自己狼狽的模樣,立即驚呼一聲,抓起傭人早就準備好的浴巾飛快地上了電梯。
“我先去洗個澡,徐姐麻煩招待他一下……”
如今她渾身都溼透,沾染了不少泥水,樣子說多狼狽就有多狼狽,這對於她來說是根本不能容忍的。
徐姐點了點頭,對著傭人吩咐了兩句,讓她去拿毛巾過來,然後才坐在了客廳的沙發上。
“聶先生,請坐,感謝你救了我們小姐。”
她深吸了一口氣,從身上掏出一盒煙,遞給聶採一支,然後說道:“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徐金鳳,是老闆安排在小姐身邊的管家,當然也負責她的安全工作。”
“看出來了,要是今天你在就好了,我現在就想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聶採打量了一下別墅裡面,這裡的裝修帶著一股濃濃的巴洛克風格,在輝煌的水晶吊燈映襯下,顯得金碧輝煌,讓人看了就生出了一股“土豪”的感覺。
他看了看沙發,再看看自己一身泥濘的樣子,乾脆不坐了,擺了擺手,拿過一條毛巾,在腦袋上胡亂揉了兩下。
剛才搏鬥的時候,聶採腦袋上就沾了不少泥水,這一擦之下,潔白的毛巾頓時變得黑乎乎一片。
“不好意思……不過這毛巾什麼牌子的,質量真不錯,吸水效能挺好的。”
聶採這時候才想起來自己這渾身髒兮兮的,不由尷尬地笑了笑。
“小姐比較偏**厚一點的毛巾,這是abyss的毛巾,迪拜的帆船酒店裡用的就是這種毛巾。”
徐金鳳看了一眼他手上的毛巾,然後臉色一肅,說道:“聶先生,相信您也看出來了,我們小姐不是普通人。”
“準確的說,她是玄武集團老闆張長生的女兒,今天的綁架應該是拜老闆以前的仇人所賜。”
她斟酌了一下詞語,然後才說道:“據說老闆以前是靠走私發家,很是得罪了一些人,所以他們才找到了小姐。”
“玄武集團,張長生?”
聶採眉頭一皺,張長生這個名字似乎有些耳熟,心中有些印象。
“你說的是龜王啊!”
突然間,聶採心中一動,明白了過來,張長生這個名字名氣不顯,大部分的人知道的是他的綽號。
張長生號稱龜王,是s縣一個沿海農村的農民,據說靠從東南亞走私烏龜白手起家,後來洗白投資了養殖業。
起初根本沒有人看好烏龜養殖這種偏門行業,但他也確實了得,硬是自己一個人帶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