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絲毫插嘴的機會,我直接說道:“我們每個月只有兩天的週末,即便是兩天,恐怕連四十八小時都沒有吧,那麼請問,這些國家法律上所白紙黑字寫的,我們學校遵守了嗎?”
看著臉色格外陰沉的她,我的臉也是一寒,語氣異常嚴厲地說道:“我記得有句話是這麼說來著的,叫“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我們現在這樣的情況,是不是有點類似呢?”
聽到這裡,何主任也是頓時失語,畢竟我所例舉的一切都是事實,但這些都是公開的秘密,誰都不會把它拿到檯面上來說,即便是教育局開會時,對於這些也是避重就輕,畢竟上面教育局領導要的就是升學率,而學校所追求的無外乎也是升學率,只有這個升學率上去了,學校才打出了名氣,能吸收到更好的生源,領導們呢?面子上也有光,政績上去了,至於家長們呢?在這個考上大學才能有所前途的社會面前也只好低下頭顱,看著孩子們夜以繼日的樣子,除了物質上的鼓勵和營養上的補充外,也是毫無辦法。只是苦了我們這群學生而已。沒有社會地位,只好成為各方利益的犧牲品,弄到最後我們還得去感恩母校,一切都是為了我們好,丫丫個呸,典型的當了婊子還立貞節牌坊。
“好啊,你們可以不上,你們甚至連學校都不用來了,我批准了,你們現在就可以走了,你們走啊!”何小莉此時也只能說這些話來發洩一下自己的無可奈何,雖然不甘心,但她不得不承認,這一局,她輸了。
“哼。”聽了她的話,我不由得冷哼一聲,隨即冷笑道:“何主任,你不覺得你的話沒有任何意義,毫無價值,異常的蒼白無力嗎?”頓了頓,我接著說道:“趕我們出這個學校,哼,有本事你去試試?看看校長是怎麼回覆你的?”以自己這個堂堂的年紀第一,加上雅晟的成績在年紀中也是前十的存在,水木、燕大的料子啊,我還就真不相信校長敢放我們走!即便真的把我們開除了,全HM市那麼多所高中,會有幾所高中拒絕這麼優秀的學生?對於那些C類學校而言,他才不管你什麼談不談戀愛了,只要別弄大肚子就行,即便弄大肚子了,趕緊墮胎就行,像我和雅晟要是真被踢了,他們求之不得呢,畢竟對於一所高中而言,升學率才是王道!更遑論是兩個在實驗中學都是拔尖的學生了!
“你!”何主任被我這麼一激,也說不出話來了,只好拿出了最後的殺手鐧,也是通常學生們最害怕的一點:“把你們的家長叫過來,我來和他們談談!”
“哼哼,抱歉。”早就料到她有這麼一手的我冷笑著說道:“我的父母現在在巴基斯坦談生意,短期內呢是不會回國的,我想何主任你是不會冒著破壞中巴友誼的罪名把他們叫回來吧。”側過臉憐惜地看了眼站在我身旁的雅晟後,我接著說道:“至於我的女友雅晟,她的父母正在新疆做生意,貌似和少數名族有關,我想何主任你也不會冒著破壞我們漢族與少數名族關係的罪名硬是把他們從千里之外給叫回來吧。”
聽到我這麼一說,何小莉頓時像吃了蒼蠅般難受,頓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教了十幾年的書,做了這麼多年的教導處主任的她從來沒有見過這麼難對付的學生,最後也只好緩緩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喝杯茶來掩飾自己尷尬的處境。
看到這一幕,我也知道自己的“戰略目的”已經達到了,也不想過分的令她為難,隨即拉著雅晟的小手笑著說道:“何主任,其實我們都知道你的良苦用心,只是我們都已經是成年人了,不是嗎?並非對什麼事情都沒有絲毫的判斷力,況且,我們不是玩玩而已,是真的就想這樣一直牽著手永永遠遠地走下去,希望你能明白。”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