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
或許連韓漠也沒有想到,機會說到就到,甚至不必他等候太長的時間。
……
“慕容大人率隊前來月光寺抓捕賊寇,更是親自上山探查,不想被月光寺的和尚發現,而且這群和尚中,還有黑旗潛伏……!”韓漠扳著指頭,悠然道:“慕容大人奮勇帶隊殺敵,斬殺數名黑旗,自己卻壯烈殉職,騎兵校尉曾慶亦是力戰殉職……慕容大人,摺子上這樣寫,你說好不好?”
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慕容鶴幾乎要將自己的牙齒咬碎,他自己都感覺,現在如果死了,自己一定會成為厲鬼,因為身體內的怨氣已經無法發洩出來。
“是了,還要加上一句,韓漠與韋離苦戰之下,終是斬殺黑旗五人……正如慕容大人所說,這屍體嘛……!”韓漠指了指正殿緊閉的大門:“裡面不還是有十幾個和尚嗎,其中有五個是黑旗,餘下的都被黑旗殘酷殺害,我想這應該說得通吧。”
韋離笑呵呵地道:“軍中之人都知道,慕容大人待我不薄,將我當做心腹看待,如果韓大人要作證,我願意挺身而出……我想我的話會有很多人相信的……~!”
“哇!”
慕容鶴怒火攻心,此時再也堅持不住,一口鮮血從口中噴出,灑落在禪院的青石地板上。
他憤怒之下,竟是顧不得寒刀對著他的脖子,握著拳頭,便要衝上去拼命,他身後的刀手二話不說,對著他的脊背就是狠狠一刀,慕容鶴頓時栽倒在地。
他在地上兀自掙扎著,韓漠憐憫地看著,緩步走到他的身邊蹲下身子,嘴角帶著譏嘲之色:“慕容鶴,你不得不承認,你……不是我的對手!”
慕容鶴怒吼著,掙扎著跪起來,欲要撲向韓漠,韓漠只是嘆了口氣,對刀手示意了一下,那刀手上前來,寒刀出手,頓時砍下了慕容鶴的腦袋,身首分離,慕容鶴的頭顱滾了幾滾停住,兀自睜著眼睛,那是死不瞑目了。
韓漠長舒一口氣,向那名刀手道:“處理一下……!”又問:“慕容鶴埋伏的那些刀手在哪裡?”
刀手平靜回道:“大人放心,我們從藥劑司帶來了化屍散……!”
韓漠滿意點頭,淡淡笑道:“做得很好。”毫無疑問,慕容鶴埋伏的刀手,早被吏員們解決,屍體此時都已經化成了水。
西花廳吏員們的暗黑刺殺,在燕國甚至是整個中原大地,那都是少有人及的。
這幾名刀手自然是西花廳的吏員,對於佈置假象的事兒,那是輕車熟路,小心翼翼問道:“大人,那些和尚……!”
“都是修佛的。”韓漠面無表情,淡淡道:“送他們早登極樂。免得他們辛苦修行……!”
十多名月光寺的和尚被捆綁在正殿之內,所謂匪寇之名,無非是慕容鶴的一個籍口,這些都是老老實實修行的老實和尚。
只是他們捲入這場計劃中,就註定要成為犧牲品。
五名和尚被拉到院子裡,其他的和尚都被大刀砍死在正殿之內,這五名出來的和尚,先是膽戰心驚地握起吏員們為他們準備的大刀,那是要在刀上留下指紋,只是刀把還沒握熱,很快就被處決,成了所謂的“黑旗”成員。
至於昏死過去的曾慶,吏員們自然是補上兩刀,讓他擺脫痛苦。
西花廳吏員很有規則地將和尚們的屍體佈置好,身上自然少不得留下一些傷痕,那是扮成惡戰之後被斬的跡象。
韓漠從慕容鶴的身上拿下那三枚黑竹,望向其中一名刀客,那刀客已經從身上取出兩枚黑竹交給韓漠。
西花廳在西門家族動亂之前,那是抓住過五名黑旗,手中是握有五枚黑竹,此番以防萬一,卻是帶了出來,剛好派上了用場。
佈置好整個殺人現場,眾吏員才靜等韓漠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