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學徒期間就是對手,我差點死在他手裡,他也曾經差點死在我手裡。”顧慎為到現在也沒明白他跟野馬的仇恨最初是怎麼結下的,他們兩個好像天生不對路,“據我瞭解到的情況,野馬三年前被逐出金鵬堡,不知怎麼得到了北庭的賞識。”
“北庭?你說野馬是北庭的人?我還以為他只是臨時受僱幫督城官做事。”
顧慎為搖搖頭,天山宗挖到一些野馬的底細,雖然不全,但是足以推論出許多事情,“野馬是個很有鼓惑力的人,可沒有北庭在背後撐腰,他組建不起來現在這支隊伍。”
“所以,北庭的手掌其實已經伸進璧玉城的地盤。”方聞是一旦明白其中利害,立刻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