擊之下,相繼被丁古固散發的氣息推開,而丁古固一力降十會,終究是被逼得使出了強力破除劍陣的辦法。
丁古固的氣場排出的時候,感受那無與倫比的力量,而丁古固自己出手之間卻是不知道下一擊到底是多重。儘管其已然是想要留手。可在丁古固身形四周,那五位長老依舊猶如斷線的風箏一般,相繼被拍落出去,揚起的漫天血雨倒仰而去。
五行之力凝固在空中當即便是又消散而去,丁古固站立原地,感受這五行之力消散。那五大長老倒飛卻也是沒有馬上去看,只把目光望向那北面橫生一道裂縫的連天壁。
丁古固凝望北面,而眾人似乎在五人倒仰而去的時候,聽到了陣陣破裂的悶聲。
“唰——”
丁古固望了一眼北面,似發現了什麼,當即身形暴起。
澹臺雪影望著這生死不明的五位長老,神色有些複雜了起來。不過,在這一刻見得丁古固望那連天壁趕去,當即卻是沒有什麼話說。
她望了一眼眾修士弟子,這一群弟子卻是皆是嚇得漸漸後退開去。
五位長老身形之中傳出的陣陣破裂的聲音,或許也只有五臟六腑才能發出了。丁古固這一季,不知輕重,恐怕已然破除了五位長老的護體真氣,把五位的五臟六腑皆是打碎了。而丁古固卻全然不知的趕往了連天壁。
丁古固之前不願傷人,在傷人之後卻是沒有婦人之仁,直接趕路。五位長老也是咎由自取。澹臺雪影沒有話說,當即便御劍飛行了起來,直直朝眼前的不願的連天壁飛去……
澹臺雪影走後,五位長老之中有兩位本是在御氣的長老,卻是忍不住吐出一口血。
先後“撲哧”兩道鮮血噴湧而出,而這兩道鮮血之中卻是帶有青綠色。
果然,丁古固的這一擊,對於兩人依然是造成了莫大的傷害,五臟六腑不保了。
眾修士見得這般摸樣,當即便是朝五位散落各處的長老走去。而此時,在眾修士扶起五位長老的時候,龍淵的這一道庭院門前,澹臺彥志緩步走入了進來。
眾修士見得澹臺彥志,皆是沒有如何在乎。這也沒有什麼不對的地方,雪閣修士弟子之中不乏比澹臺彥志高出一輩的弟子。這些弟子雖然出生不如澹臺彥志好。可如今的澹臺彥志沒有了澹臺空藏這一位閣主父親,便失去了應有的尊敬。落毛的鳳凰不如雞,更有甚者,對澹臺彥志眼神略過了諸多的不屑,似嘲諷一般。
五位長老此時緩氣過來,皆是相繼睜開了眼睛,而五位長老在見得澹臺彥志的時候,眼中大多一如這雪閣之中的修士。並沒有往日對澹臺彥志畢恭畢敬的摸樣。
澹臺彥志在見得這般情況之後,眼中卻是沒有絲毫的不滿情緒流露,只是望著澹臺雪影而去的身影,卻是笑道:“雪影……俗話說,落毛的鳳凰不如雞。其實很多時候,我說的都是對的。知我者,畏我心憂;不知我者,畏我何愁?可如今,見我無憂亦不愁者,凡如既是……”
澹臺彥志這般笑著喃喃自語之後,在澹臺彥志身後,又是走進來了一群修士。
這一群修士皆是披著白綾,一副弔喪者的摸樣。相比於這個一座庭落之中的修士,這一群修士顯得畢恭畢敬。眾多修士在見得這身披白綾的弟子之後,當即便是明白了事情原委。
不過,五位長老才是雪閣現在真正的主人,在澹臺彥志身後的這一群身披白綾的修士見得五位長老之後,卻是無人敢上前圍攏過去。
這,卻是積於五人長期在雪閣之中的威嚴,眾多身披白綾的修士心生畏懼。
澹臺彥志見得澤比納情況沒有什麼震驚的摸樣,莫無表情的望著躺在地上,受傷的五名長老。而這五名長老見得澹臺彥志這般摸樣,卻是眼中閃過淡淡的不屑。
不過,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