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回頭一看,就見空中的人面鳥少了很多,幾乎全部都掉在地上。
胖子爬起來對著剛才叼他的鳥補了一槍,做了一個指揮家謝幕的動作,“看胖爺這清場的效率,一顆二踢腳,大鳥都飛了,兩顆二踢腳——”
坎肩爬上來:“自己人也飛了。”
“小花。”我大吼。心說別給胖子炸死了。地上被震下來的人面鳥開始爬起來。
我連射了幾隻,發現槍口根本抬不起來,才意識到自己的手有傷。剛才極度亢奮的情況下,我連疼痛都感覺不到,竟然還能用刀,但是用後坐力這麼強的步槍就不行了,幾下之後,整隻手已經沒有任何的知覺了。立即把坎肩拽過來,把槍架在他的肩膀上。
坎肩瞄準技術極佳,抓住槍管就知道我想幹嘛,拽著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