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請您和我出去,您這樣……”
於卓昱完全不理會拉著他的大堂經理,掃視了一眼整個包廂,就和江蕭戲謔的眼神對上了。
大步走了過去,將那個被掐的幾乎斷命的男孩一把甩了出去,握住對方的領口,咬牙切齒道:“你將於澄帶到哪裡去了!?”
“你這是什麼態度?”江蕭漫不經心的閉上了眼,又睜開望著於卓昱,玩味的笑了笑。
“這,江少……”經理猶豫著是否要上前。
“出去!”淡淡命令的口吻,帶著天生的發號施令讓人反射的聽命。
“是是…”大堂經理點頭如蒜,這裡的一個個都是小祖宗,伺候的不好還會被上頭責怪。
那個被甩出去的男孩,身體宛如斷了線的風箏破敗的躺在地上,最後被大堂經理讓幾個人將他抬了出去,可憐的模樣卻沒有引起任何人的關注,不論是工作人員還是這群二世祖都已經見怪不怪了。
“你們,也出去。”淡淡的看向那群正要起鬨的二世祖。
“你……!”其中一個受不了江蕭頤指氣使的語氣,正要開口大罵卻被同伴拉著一起走出去。
很快,包廂內只剩下於卓昱和江蕭兩人。
“我真沒想到,你會自己送上門,你還挺在乎那沒有血緣的弟弟?”江蕭突然邪魅一笑,一把拿下於卓昱的眼鏡,就要吻上去。
卻被腰部的硬物給頂住而停下動作,一把黑色的槍正抵在那裡,隨之而來是於卓昱冰冷的聲音:“帶我去見他。”
怒極反笑,江蕭發現自己太仁慈了,仁慈的連他的獵物都可以毫無忌憚的反抗自己了,“行,不過我有一個條件。”
“說!”絲毫不鬆口,只要給了這個男人機會就被反威脅,他實在太瞭解江蕭的劣根性。
“還記得於澄車禍後,你和我一起度過的消…魂夜晚嗎?”
於卓昱全身一僵,就在這電光火石之間這把槍就被江蕭奪了過去,下一刻這把手槍就像一條泥鰍劃入於卓昱的襯衫內,釦子在槍的強行侵入下崩開。
江蕭貼近對方的脖頸,曖昧的輕咬上漂亮的白皙肌膚,輕語道:“現在,我們就來重~溫~舊~夢。”
◇◇◇
整整五次,看著閔晹煮著皮蛋粥的驚悚畫面,再到走進去,然後一次次被裡面的男人賞“鍋蓋”。
如果只是從資料和這段時間的瞭解,誰都不會相信於澄這個看似淡漠的男人會做出這麼侮辱人的事。閔晹是誰,一個掌控了整個歐洲地下王國的可怕男人,就算咳嗽一聲也能讓黑道地震,在他面前能正常說話都沒幾個。
於澄到底是不怕死還是瘋魔了,無七無從得知,他只知道現在必須要剋制其他在暗處無的成員殺了於澄的衝動。
如果說無七是以閔晹的意志而意志,不論什麼事情只要閔晹願意就毫不猶豫執行的話,那麼其他無的成員雖也忠誠但更多是對Boss的尊敬和崇拜,Boss的尊嚴是不容踐踏的,卻被一個籍籍無名的男孩無休止的隨意輕賤!不可饒恕!
第六次了,再次看到閔晹拿著碗走出去的時候,於澄緊拽著毯子,他一次又一次的試探這個人的底線,卻發現這樣的侮辱,眼前的人只是震怒,連殺氣都被隱忍下去,除了剛開始那次的暴怒之下的接吻後,接下來他只是默默撿回碗,繼續為他煮……
他清楚的看到,那張像上帝之手雕琢過的臉被燙出了水泡,大大小小的,分佈在上面,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這一次次燙傷下越來越嚴重,麥色的臉紅的有些可怖。
他一點也沒有報仇的快感,不論是一開始為了試探還是因為水池裡發生的詭異痛楚,都早能抵過了,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只要一接觸到閔晹和那個人極其相似的眉宇,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