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的事。
還有!父親給她找的這麼什麼丈夫啊?不心疼人,耍流氓,還掠走原本屬於她的錢財。
賀旗濤注意到她看待自己的眼神,怎麼總是一副恨他不死的模樣呢?
“我爸把我託付給你,你卻不善待我……”陸檬滿腹牢騷,淚如雨下。
“……”賀旗濤挑起眉:“你說話負點責任行麼?我是打你了還是餓著你了?”
陸檬憤憤地抽出一張面巾紙,低頭擦拭手上的藥膏,這還用她說麼?給不了她自由就給她關懷,即便給不了關懷也別讓總是感到恐慌。
“喂,你究竟有什麼不滿?”賀旗濤勾起她的下巴。
“讓你跟一個陌生人住在同一間屋裡你就不彆扭了?”
“我一沒窺視你的生活,二沒限制你的行動,零花錢在床頭櫃裡了,你想上學就上學,想在家裡宅著就宅著,餓了打個電話就有人給你送餐,衣服髒了有專人收走燙洗,出門伸手就打車,買東西連價錢都不用看。你知道多少人羨慕你現在的生活不?我看你啊,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賀旗濤一翻身走下床,真難伺候。
陸檬怔了怔,拉開床頭櫃抽屜一看,果然躺在一大摞人民幣。心情有了些好轉。
“我怎麼不知福了?我就是希望你能稍微顧及一下我的感受。難道你沒發現你我正處在偽和諧的狀態裡?說白了,咱們根本沒用共同語言。”陸檬追上他的步伐,快一步擠進洗手間。
“你可真能強詞奪理,哪對夫妻不是從陌生到了解?”賀旗濤一笑置之,趁著她洗手打肥皂的時候,把她拱到一邊,佔據洗手池正位。
“要是先戀愛再結婚就不會出現隔閡。”陸檬篤定地說。
“別把幼稚當單純行不?男人從鎖定目標到發起攻勢追求一個女人,哪一個不是把自己打扮得人模狗樣的?打個比方,如果初次約會的時候,男的手舉一枝打蔫兒的玫瑰,蓬頭垢面、身穿一套十年不洗的髒衣服,再聲淚俱下地告訴你,我負債累累正處於失業中。但是請相信我,我為了你會發憤圖強的!你摸著良心問問自己,你能接受嗎?”
“……”陸檬在腦子幻想一下那副情景,乾咳一聲,說:“怎麼不能接受,誰的一生不經歷幾次低潮?如果對方有誠意我可以給他時間改變。”
“怪不得感情騙子只增不減呢,總有你這樣的無知少女削尖了腦袋供應流氓。”賀旗濤無奈地搖搖頭,開啟淋浴器試水溫。
“你惡不噁心賀旗濤?你又與那些男人有什麼不同?目的都是為了把女人騙上床。”
“目的相同但是出發點不同,至少我沒欺騙女人的感情,喜歡就跟我,不喜歡就拜拜,我不會利用空洞的承諾作為騙女人上床的籌碼。”說著,賀旗濤大喇喇脫掉短褲,踏進浴缸。
“?!”……陸檬下意識閉眼,繼而轉身就走。
“你又不是沒見過,還害羞什麼啊?”賀旗濤一分鐘不刺激她心裡都不痛快。
“髒死了髒死了,你肯定跟很多女人都發生過關係,用鋼刷子仔細刷刷,最流氓的就是你!”陸檬在撞上廁所門前時拋下一句。
門內發出爽朗的笑聲……“噯,洗乾淨了就去找你。”
陸檬磨磨後槽牙,抱起被褥走向客廳,今晚她決定窩在沙發上湊合一宿。
這邊,賀旗濤雖然一個勁兒耍嘴皮子,但是勞累一天的他,也實在沒力氣再做什麼,躺在浴盆裡泡澡,泡著泡著睡著了。
……
第二天中午,和煦的陽光射入窗沿,籠罩在一對擁背而眠的身軀上。
陸檬揉了揉眼皮,胳膊肘卻時而撞上硬物,她懶洋洋地看去,一隻堅實的手臂圈住她的上半身,她的頭部則枕在他的另一隻手臂上……一陣陣均勻的氣流掠過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