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胡不解道:“少爺,既然我們暴露了,還能走的了嗎?”
王剛沉默幾秒後,搖搖頭道:“確實挺麻煩,除非我們去北齊,否則想在慶國避過范家耳目,比較困難。”
“那還走嗎?”老胡憨憨道。
“不走了,去忙你的吧!”王剛嘆口氣道。
老胡高興的離開了,他始終覺得,王剛應該回歸范家,拿回屬於自己的東西。
接下來幾天,儋州城一切風平浪靜,範府加強了對範閒和範若若的保護。
若說有什麼不同,那就是一向深居簡出的範老太太,開始常常光顧小酒館,並且每一次來都會把所有客人趕走,並且讓王剛親自服務。
一次兩次王剛也就忍了,可範老太太來的越來越頻繁,每次還喜歡拉著他嘮嗑,王剛就有點受不了。
他不是受不了範老太太的嘮叨,而是受不了她看孫子般的目光。
範閒因為私自帶範若若出府,遭遇危險,被範老太太罰跪祠堂,並且一個月內不允許出府一步。
範若若倒是沒什麼懲罰,傷好後,範老太太還喜歡帶著孫女一起來小酒館光顧。
自從範若若知道是王剛救了自己,對他的態度也親暱起來,範老太太做主,讓範若若喊王剛“哥”。
王剛當然不願意,範若若為了與範閒區分,就喊他“剛哥”,王剛無奈只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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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王剛很不喜歡範老太太來煩他,但每次她和範若若來,都吩咐廚房準備一些特別的菜式。
範老太太后來恨不到一日三餐都到小酒館吃。
…………
慶國京都,範府。
範建收到母親的來信,本以為只是一封普通家書,開始也沒在意,還讓側室柳如玉先將信收著,他下職回來再看。
最近範建與皇后孃家打的不可開交,已經到了最關鍵時刻,他也有些忙。
柳如玉將信放在範建的書房裡,倒是沒有偷看。
晚上,範建忙完公務回家,柳如玉還告訴他一個好訊息。
?她懷孕了,已經快四個月。
範建大喜,但是表面不動聲色,只是讓柳如玉多注意休息,並且晚上分房睡,他睡書房。
柳如玉對範建睡書房有些意見,但為了肚子裡的孩子好,還是同意了。
三更時分,範建快要睡下,這才想起母親家書,趕緊從書桌上翻找出來,開啟一看,臉色都變了。
“那個孩子可能還活著?!”範建拿信的手顫抖起來,薄薄一張紙,好像有千斤重。
“不行,我要去儋州一趟。”範建再也坐不住,開啟書房的門就喊人。
“來人,備車。”
範建站在書房門口直跳腳,恨不得背上插對翅膀,現在就飛回儋州。
“老爺,這麼晚了,您去哪?”柳如玉聽到聲音,走出來問道。
範建看到柳如玉,好像一盆冷水從頭澆到腳。
“我,我去,我去監察院找陳萍萍。”
“這麼晚了,有什麼事明早再去吧!”柳如玉勸道。
“是急事,片刻耽誤不得。”範建一臉陰沉,招來下人立刻出了門。
範府的馬車很快來到監察院,一個人已經站在門口恭迎。
“範大人,院長正在屋裡等您。”
範建認出那人是陳萍萍心腹言若海,沒有廢話,立刻狂奔入監察院,輕車熟路來到陳萍萍房間。
此時陳萍萍非但沒睡,好像一直等著範建過來。
“儋州的事你知道了吧!”範建也不繞圈子,直接問道:“那個孩子是我兒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