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扯了一會兒旅遊與美食,卻並未提及鬧鬧。安若覺得奇怪,後來主動問:“鬧鬧怎樣了?已經會爬了吧。”
“是啊,爬得很快,都不得不找東西拴住她,免得一閃神就不見了。”靜雅提及女兒她的聲音便柔了幾分,“安若,我覺得媽說得對,還是‘阿愚’這個名字好,別緻又意義深遠。”
“發生什麼事了?”沈安若一向敏感。
“沒事。只是覺得,人生是一場從頭至尾的鬧騰,不如蠢笨一點的好,做人難得糊塗嘛。”
隔日他們一起出去吃飯,沈安若對程少臣說:“這個週末回你家看看吧。”
“不是才去了幾天?”
“靜雅似乎心情不好。”
“她的產後抑鬱症終於發作了?”程少臣狀似隨意地說,“沒想到你的女人緣這麼好,靜雅跟你親近些倒不奇怪,陳姨對你印象也極好,媽那麼愛挑刺的人都不挑你的毛病。還有……”他似乎想到什麼別的事,於是頓住說了一半的話。他一向這樣,閒聊時總是漫不經心。
“我的男人緣也很好,你不知道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