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銓搖著手不以為然地說道。
“伯母!”站在白雄起身邊的白秀珠脆生生對金母喚了聲。
“喲……這才一個月不見,秀珠出落得更水靈了!”金母似乎特別喜歡白秀珠,拉著她的手誇著。
“金夫人,你可別這麼誇她,她這丫頭嬌慣得很,你這麼一誇她,她還不飛上天!”一旁白雄起的妻子客氣地說道。
“嫂子……”秀珠一句嬌嗔,眼中水波流動,甚是惹人疼愛。
“哪有!我就是喜歡秀珠,要不是老七成親了,我還指望秀珠當我金家的媳婦呢!”金母笑著說道,卻沒有發現周圍的人一臉的尷尬,要知道當初冷清秋、金燕西和白秀珠這對關係糾結的三角戀惹出了多少風波!哪知金母竟然就這樣舊事重提。
“咦?燕西呢?怎麼沒來?”白秀珠在來人中稍稍掃了一圈,竟沒有發現金燕西的身影,便疑惑地問道。
“清秋這幾天不舒服,燕西就留在家裡陪她了。來,秀珠,陪我這老人家聊聊天!”金母淡淡地說了說金燕西沒來的原因,說著便拉著秀珠地手往裡走。
白秀珠一聽金燕西是要在家陪妻子而沒有來,心中一陣失落,要知道她為了今晚是絞盡了腦汁來置辦自己的衣物,結果該來的人沒有來,那自己這麼打扮又有什麼意思呢!但白秀珠立刻又從自己的失落情緒中清醒過來,親熱地和金母聊天,說一些趣聞軼事,只把金母逗得嬉笑連連。
宴會上主要是一些跟白雄起事業上有關的政客,大家談論的無非是政事,或是相互攀比、奉承。阿兮跟幾個高官的太太寒暄了幾句後,便對這宴會時徹底失去的興趣。自己本就對這種形式化的宴會沒有多大興趣,一點人情味的沒有,看到這一群臭味相投便稱知己的人聚在一起說些淺薄、無意義的話,阿兮就萬分厭惡。向侍者要了杯果汁後,便一個人慢慢地踱著步在別墅外閒逛。
待阿兮慢慢走到一個偏廳的窗戶外時,聽到從一個小房間內傳來交談聲。阿兮不禁疑惑,大家都在大廳中跳舞完了,誰會在這兒呢?於是便放慢腳步,伏著身子蹲在窗戶下,想聽聽是誰在這裡面,又在說些什麼。
“金總理,我最近得到線報,說是有人要逼總統下臺!”傳來的是白雄起刻意壓低的聲音,他似乎是很著急。
沉默了片刻之後,才隱隱傳來金銓的聲音:“我們都是為這國家流過汗、流過血的人,如今形式這麼緊急,大家說怎麼辦?”
“我們都聽總理的,總理叫我們做什麼,我們就做什麼,絕無二話!”某隻路人甲說道,說完又有路人乙丙丁符合道。
“雄起,你有什麼好主意?”
“我倒是有個想法,不知可不可行……”白雄起說得有一絲猶豫。
“但說無妨!”
“我想不如我和總理暫退出政界,以此來分散對手注意力,方可挽回大局!”白雄起慢慢說道,說完話卻換回了一陣沉默。
沉默了許久金銓開口說道:“雄起的建議我會好好考慮的!”
在窗外偷聽的阿兮心裡一陣激動,沒想到自己無意間竟然聽到了一個重大的政府機密。
突然黑暗中一隻手搭在了阿兮的肩上,阿兮剛想尖叫,哪知來人反應比她還快,瞬間用另一隻手捂住了阿兮的嘴……
正文 第十八章 驚魂
突然有人捂住自己的嘴,阿兮自然以為是賊人,奮力地掙扎,掙扎之時手無意揮打到窗臺上擺放的盆景,清脆的“啪”一聲使得屋內原本商談著的幾人立刻噤聲,那人不顧阿兮的反抗硬是把她拖到了不遠的花叢中。
“唔!唔……”阿兮還在奮起反抗,那人將她緊緊箍住,“別動!是我!”那人突然低聲喝斥道。
咦!這聲音怎麼這麼耳熟,阿兮硬是扳下捂住她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