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楊逍為天下第一美男子,果然人美如玉,衛當家和他相比,似乎多了一些草莽之氣,秋莫離和他相比,似乎少了一些靈動之氣,林南奎和他相比,似乎又少了些淡泊之色,多了一些狡獪之氣。”
在一瞬之間,席如秀竟將武林中的後起之秀和他一一作了比較,論漂亮,似乎都比不上他。
李千戶道:“席狐狸,你老盯著人家幹什麼?他可不是大姑娘?他正是我說過的楊逍,算是我的準女婿!”
席如秀哈哈一笑,道:“人說楊公子是天下第一美男子,果然名下無虛!”
秋莫離心中氣道:“不過是個小白臉,專會勾引良家婦女!”
但不知怎地,卻又討厭楊逍不起來。楊逍身上似乎散發著一股淡然之氣,使人感到他的親切。
也許這就是魅力。
兩個男人尚且望了楊逍半天,那邊的韓瑛更是盯著目不轉睛。
曾有兩個男人痴心愛過韓瑛,甚至為她而死。
薛世雄和南宮博。
但這兩人都不曾吸引韓瑛這麼多的目光。
在女人的目光中,欣賞男人的觀點和男人想象得完全不同,她們更看重一個男人的氣質。
楊逍的氣質和韓瑛所見過的男人都不同。
衛紫衣為一代武林盟主,身上不自覺地流露出一種霸氣,使人有敬畏之感。可敬、可信卻不可親。 楊逍站在那裡,完全是持著一種無可無不可的態度。
他不是武林盟主,用不著讓人畏服,他也不是秋莫離那樣的捕頭,用不著兢兢業業,更不像南宮博和薛世雄那樣爭強好勝。
他完全以一種自然人的態度處世,他也不以俠客自居,因此他身上反而煥發出一種博大的氣質,無不為而無有所不為。
他身上沒有那種緊張和驚懼的神情,也用不著剋制自己的情感。
所有的男人似乎都被他比下去了。
當然。這只是韓瑛一霎那的感覺,隨即她就在心裡責怪自己:“男人都一樣,何況他還是一個浪蕩子。”
楊逍朝眾人拱手一揖,微微一笑。這一笑使人有一種溫馨的感覺。
好好色,惡惡臭,並非單指女人而言。
楊逍道:“秋捕頭,聽說我的表妹被人劫走了,有這麼回事嗎?”
他指的是珍珠姑娘。
秋莫離點點頭,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楊逍嘆口氣道:“我是在外面碰到一個熟人才得知的,所以趕州來查詢此事!”
秋莫離道:“那麼。妙月庵的郡位範氏是你接走的羅?”
楊逍一怔,急急地道:“什麼,範姑娘也被人接走了嗎?”
忽地,他發覺有幾個人露出鄙夷之色,若有所悟,臉一紅道:“範姑娘是在下帶來的,在下自然應該負責她的安全!”
席如秀笑道:“只怕原因不止於此吧?”
話中揶揄的口氣十分明顯。
韓瑛在半路上已聽席如秀將楊逍和範氏的事說過,當下也尖刻地道:“只怕這位範姑娘不是姑娘,而是夫人吧?”
楊逍奇怪地看了她一眼,似乎覺得她的話太尖刻了,當下淡淡地道:“現在這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查詢她的下落!”
秋莫離道:“她們兩人的失蹤案並不是孤立的,而是和最近京城連續發生的幾宗‘劫美案’有關?”
楊逍吃驚道:“京城‘劫美案’,我聽說過,這和範姑娘和珍珠姑娘被劫有什麼關係?”
秋莫離道:“據我們所知,這幾起案子都是一個回疆青年乾的,他叫脫脫敏?”
揚逍道:“他這麼做,是為什麼?”
秋莫離道:“他和寒總督的千金有白頭之約,因寒姑娘後來拒絕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