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聽我的話,保證沒事!”
韓瑛信任地點點頭。
兩人沿著崎嶇的小道攀上山頂看見一座像醉漢般歪斜著的大茅屋。
韓瑛有些害怕,忍不住抓住了南宮博的胳膊,但想到男女授受不親的古訓,臉一紅又鬆開了。 南宮博心裡有點害怕,只注意對付眼前的倒沒注意韓瑛。
他頂禮膜拜,高聲道:“黃老前輩,晚輩南宮博、韓瑛前來拜見。我們本不敢擅入寶地,只是受了長自派門人林南奎的差遣,才冒昧上山,務請黃老前輩原諒,晚輩兩人沒齒不忘大恩大德!”
只見一個相貌兇悍的頭陀從茅屋裡跳出,用擂鼓般的響聲喝道:“他自己不來送死卻叫你們來送死,人在哪裡?”
南宮博早聽說父親講過這頭陀吃軟不吃硬,便裝成誠惶誠恐地說道:“他在山下憩息,要我倆上山來向你老捎個信。我倆知道這是殺頭的事,他卻把刀架在我倆脖子上,還說‘你們不敢去,就只看得起姓黃的怪物,看不起我林大俠’,我倆想,死在這個無名鼠輩手裡還不如死在你老手裡,就上來了。前輩,你快點把我們殺了吧!”
韓瑛在一旁聽得與事實不符,想糾正,但想著諾言,只得強閉雙唇。
黃鱷魚譏道:“我不殺你們,要殺那廝!”
說罷,他張開雙手,大鵬似的向山下飛躥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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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瑛見頭陀去勢兇猛,埋怨南宮博道:“你怎麼能這樣說,他現在找大師兄算帳去了!”
南宮博裝作無可奈何的樣子道:“我不這樣說就躲不脫眼前的禍事。”
他心裡道:“你大師兄能借刀殺人,我就不能如法炮製?”
韓瑛焦急地往下趕去。
南宮博忙道:“野頭陀很是厲害,別送死!”
韓瑛腳步不停,一邊道:“我怎麼能丟下大師兄不管!”
南宮博無奈,跟著往下奔。
兩人還沒到半山腰,就看到黃鱷魚與林南奎已經打了起來。
頭陀擺開坐馬式,前推一掌,林南奎總要退後近丈。
以林南奎功力,竟被人家像皮球似的擺弄,兩人才領略到頭陀的本領。
林南奎沒想到會引火燒身,他知道頭陀的厲害,因此在對方一掌推來之時,絲毫不敢馬虎,擺成童子朝聖之式,盡調丹田之氣於周身,以防被掌風所傷。但一股勢抵萬鈞的氣浪壓來時仍硬是把他釘在地面的雙腳拔了起來。
在別人,準被跟著推倒,但林南奎受名師調教過,內功深厚,意沉丹田架子不變,原樣移動近丈,在氣浪變衰時墮身落地,仍是童子朝聖式。
黃鱷魚第一次遇到接自己一掌而不倒的人,騰空跳起來,落地坐馬再發一掌,林南奎又被推移近丈原樣落地。
韓瑛和南宮博趕到山下時,林南奎已接了十幾掌。韓瑛見他臉皮轉紅,竟成了柿子臉。
知道他已氣竭力疲,情勢危急。
她見南宮博揹著手,一臉的無動於衷,心想:“他與大師兄有誤會可以袖手旁觀,但我與大師兄是同門手足,即使前面是死亡,也該挺身而出。”就揮動雙掌跳進圈子裡。
南宮博大吃一驚。他清楚韓瑛絕受不了頭陀一掌,可又來不及阻止,只得跟著跳進。他不敢稍懈,立即朝黃鱷魚背後拍出一掌。
他學成了這玄陽內功,功力甚是深厚。
黃鱷魚剛把林南奎打出丈餘,正想再一掌將他斃命,發覺背後掌風立即旋轉身體。
南宮博發出這一掌只為把怪物吸引到自己身邊,在對方身體跳轉過來時已經收招,擺成一個“小道獻茶”的姿式。萬鈞氣浪推來,他也像林南奎般原樣移後近丈。
韓瑛明白自己功力不夠,見南宮博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