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紫衣看看手中的甘蔗,仍完好無損,嘟囔道:“這是怎麼回事,甘蔗沒斷。”
說罷,又“嘭嘭嘭”敲了幾下,像打鼓一般。
銅頭晃了晃光溜溜的腦袋,道:“你不用勁,甘蔗怎麼會斷呢?使勁打,使勁打!”
衛紫衣點點頭,手上一用力,只聽“咔嚓”一聲,甘蔗斷成兩截。
而銅頭的腦袋也被敲破了,一道血水流了下來。
衛紫衣故作大驚地道:“哎呀,雖然你不是銅頭,但也沒想到你的頭會這麼厲害,失敬,失敬!”
說罷,將斷甘蔗一扔,轉身回來。
這邊戰平和寶寶笑得捂著肚子,眼淚都要流下來了。
銅頭一夥看清寶寶和衛紫衣原來是一夥的,這才醒悟上當了。
那些看客和掌櫃的也哈哈大笑。
銅頭一夥怪叫一聲,一齊衝了過來,戰平喊了一聲:“來得好!”
上前雙掌平推,一股勁風過去,“呼隆”一聲,銅頭幾個被一掌推得飛了回去,將桌子,椅子砸得稀里嘩啦。
戰平拍拍手笑道:“哪裡要這麼麻煩,一下子就都解決了!”
衛紫衣笑了笑,甩給掌櫃幾錠碎銀,走出飯鋪,戰平沒忘記拿起包子。
一路上三個人想起剛才的情景,都不禁哈哈大笑。
三人吃過包子,衛紫衣看見路邊有家賣畫的畫廊,道:“走,我們進去看看!”
寶寶邊走邊道:“不知這裡會不會有精品?”
衛紫衣道:“明珠自古藏風塵,很多名畫往往流傳於民間!”
正說著,畫廊裡走過來兩人,和衛紫衣他們一照面,雙方都是一愣。
原來是林南奎和肖伯飛師徒二人。
雙方都有些尷尬,林南奎咳嗽一聲,拱了拱手道:“原來是衛大當家,寶少爺,幸會,幸會!” 衛紫衣也還禮道:“林掌門,幸會!”
寶寶心道:“遇見你們三人,屬於流年不吉,還什麼幸會?”
林南奎道:“衛當家原來對字畫頗有見地,不如我們一起瀏覽一番吧!”
衛紫衣不動聲色地道:“林掌門有此雅興,那當然好!”他還不知林南奎的目的是什麼。
寶寶心裡不願,可也沒辦法,只好心裡咒罵,跟在二人後面。
這時賣畫的老闆過來道:“二位公子要買什麼?”
林南奎道:“你這有什麼好貨儘管拿出來,可別拿贗品蒙我們!”
老闆笑道:“哪能呢,在二位行家手裡,我可不敢使障眼法!”
說罷,拿出一幅畫給林南奎道:“公子,你請坐,慢慢欣賞!”
因為畫要鋪在桌子上才好欣賞。
林南奎衝著衛紫衣道:“衛當家的,請欣賞!”
說罷,將畫軸一甩,“刷”的一聲向衛紫衣推了過來。
衛紫衣心中一動,隨即感到一股巨大的潛力壓了過來,心中頓時明白,原來林南奎藉著觀畫要跟自己較量武功。
當下他左手一接,右手一抵道:“承蒙錯愛,這確實是一幅好畫!”
這幅畫是一幅山水,氣勢十分恢宏,尖峰入雲,大江奔流。
林南奎笑道:“這不是顧愷之的原作,不過年代也甚久遠!”
一邊說,一邊將一股洶湧澎湃的內力壓過去。
衛紫衣道:“得原作之神韻,也屬不易,而且摹者也非無名之輩!乃北宋畫怪金名的早期之作!”
一邊說,一邊隨意將攻勢化解。
然而林南奎攻勢越來越猛,衛紫衣也不能說話了,全神貫注地對付。
一會兒,兩人額頭都已見汗。
肖伯飛、寶寶和戰平當然都知道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