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得空放出籠子裡的鴿子,他在放鴿子時,其他的三人已死。”
衛紫衣深深地震驚了,雖然王臨空只是寥寥數語,但當時戰況的慘烈已可想而知。
王臨空也在深深地嘆息,道:“那名兄弟見其他人死去,遂拼命殺出,想盡方法擺脫追殺,到了我這裡。”
席如秀道:“那間妓院叫什麼名字,在哪裡?”
王臨空道:“秦淮河邊,妓院如林,但最有名的一處卻是“鳴玉坊”。”
席如秀曾到過金陵,自然也知道“鳴玉坊”的名字,聞言微微一笑,道:“大當家,看來我們要去“鳴玉坊”一趟了。”
王臨空連忙制止,道:““鳴玉坊”中,已損失八個人,望大當家三思。”
衛紫次微微一笑,道:“方大俠雖在那裡失蹤,但我去並沒有關係。”
王臨空道:“為什麼?”
席如秀介面道:“方自如他們之所以失蹤,是因為他在跟蹤柳隨雲時必為對頭所察,故而失手,而我們來這裡並無任何人知道,除非“鳴玉坊”不做生意,否則,我和大當家去,他們還求之不得呢!”
王臨空笑道:““鳴玉坊”日收鬥金,怎捨得不做生意。”
從“來不得”走出來,席如秀忽地想起一件事,問王臨空道:“王老闆,你這裡為何叫“來不得”?”
王臨空笑道:“你是不是覺得這個名字古里古怪?”
席如秀笑道:“這個名字是古里古怪,我若不感到奇怪就不會問你了。”
王臨空道:“連你都奇怪,別人自然也一樣,一奇怪,就想來看一看,看了之後,才發現這裡其實還不錯,是可以來得的,這樣,本店的生意不就好起來了嗎?”
席如秀和衛紫衣不由相視一笑,看來這個王首領對做生意是很有一套的。
談談笑笑,正準備離開,忽聽有人叫道:“前面那個穿紫衣的和那個胖子,快我站住!”
衛紫衣微微一驚,停下了腳步,初到金陵,對手就知道了嗎?那這對手也實在太可怕了。
衛紫衣先用目光示意王臨空進去,因為他不想讓金陵的這個點有所暴露。
王臨空會意地離去。
衛紫衣緩緩轉身,凝目一看,只見從巷口裡走出三個人來,一個和尚和兩個道士三個人的年紀都已不小,和尚發眉皆白,倒也寶相莊離,兩個道士雖著一身破袍,但目中卻精光外露。
一瞥之間,衛紫衣已明白對手的武功非同泛泛,輕輕吸了一口氣,勁力已佈滿全身。
席如秀仍是笑嘻嘻的,無論對付任何對手,他總是保持笑容,因為笑容會使對手鬆懈。
如果他知道三個武功很高的對手竟是秦寶寶唆使而來,不知還會笑否?
和尚和道士都是一副喜氣洋洋之色,他們皆慶幸運氣不錯,不到一天時間就找到了香主師兄交代要找的人。
因不知衛紫衣、席如秀和香主師兄是什麼關係,靈敏的和尚不敢造次,走到衛紫衣面前,合十為禮,道:“施主留步,老衲奉敝上之命,特來相邀施主去一趟“六和居”。”
衛紫衣眉頭緊皺,心中沉思道:“我來金陵,真的已透露風聲?難道‘金龍社’出了叛徒?或是我行路時露了蹤跡?”
想了一想,認為絕不可能,首先,知道他來金陵訊息的人,只有大領主、二領主和陰大執法,這三個人絕對可以信任。其次,他在途中,不曾下馬車一步,對手縱有通天本領,豈能得知?
衛紫衣百思而不得其解,淡淡地問和尚道:“請問大師,貴上是何許人,找在下有何事?”
和尚道:“敝上何人,恕老衲不能說,至於何事,老衲卻真的不知道。”
衛紫衣皺了皺眉,道:“那可就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