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寶寶道:“馬泰,該你喝酒了,別跑。”
原來小棒頭見勢不妙,拉著馬泰就跑,秦寶寶和陰武隨後就追。
四小嘻嘻哈哈,子午嶺充滿歡聲笑語。真的,只要有秦寶寶在,子午嶺哪一天沒有笑聲?
秦寶寶一邊跑一邊喊:“馬泰,你耍賴皮,以後有你苦頭吃,小棒頭,馬泰就是跟你學壞的,快給我站住啊!”
馬泰邊跑邊道:“喝就喝,咱們可不能耍賴!”
小棒頭道:“你喝一罈酒,還不三天躺床上啊,傻哥,快跑!”
※※ ※※ ※※
“喂,喂,什麼事這麼高興啊!”
山坡上忽地走來一隻毛驢,毛驢上一老人微笑著問。
“師傅!”馬泰眼睛瞪得老大,因為來人正是殷大野。他身材高大,卻偏偏騎了一頭小毛驢,毛驢被壓得直喘氣。
要說奇,大人騎小驢還不算奇,奇的是小毛驢是醉醺醺的——殷大野手裡拿個酒壺,還不停地在餵它。
小毛驢走起路來搖搖晃晃,一副醉態,而且一張驢臉已漲得通紅,像猴子屁股一樣。
馬泰和小棒頭忘了自己的危險,看到這副滑稽的模樣,一齊禁不住哈哈大笑。
秦寶寶一把揪住馬泰,道:“看你還往哪裡跑?咦……哈哈哈!”
他也看見了殷大野騎驢的模樣,禁不住捧腹大笑起來,道:“殷老叔,想不到幾日不見,你倒找了個老伴,可惜是個酒鬼!”
殷大野哼了一聲,道:“哼,你還說呢,全怪你這小鬼,害得老夫好慘!”
原來秦寶寶曾和殷大野打賭,結果殷大野輸了。秦寶寶讓殷大野以後不得騎馬,只准騎驢子——而殷大野恰恰是個大胖子。
殷大野本來生得就高高胖胖,騎在驢上就像騎在狗身上一般,小毛驢給他壓得呼呼直喘,東搖西晃。
秦寶寶打完賭,早將這事忘了,這時才想起,笑得肚子都要痛了。
笑夠了,秦寶寶道:“小驢無辜,可憐遇到殷老叔!”
殷大野直打響鼻,表示生氣,可是他看到秦寶寶的模樣,也不禁笑了。
陰武笑道:“殷師叔,驢子本就壓得東倒西歪,你幹嘛還餵它灑喝,這不是更站不住了嗎?”
殷大野從驢上下來,洋洋得意地道:“這頭驢子脾氣可倔啦,我趕它快快趕路,可它偏偏不走了,這不是誤我的大事嗎?所以我就餵它酒喝,它喝醉了就不走也得走了!”
秦寶寶笑道:“驢子都要給你壓死了,哪裡還有勁再走,你連一點人道也沒有!”
馬泰道:“是驢道!”
殷大野拍了他一個響頭,道:“混帳,你將師傅比成驢子了?”
眾人一起大笑。
馬泰捂著頭,心中暗自得意道:“經過這麼一鬧,寶寶倒忘了罰我酒了!““殷胖子,你怎麼又回來了?”席如秀也趕來了。
殷大野臉上閃過一絲陰影,隨即笑道:“我來看看你,怕你給寶寶治傻了!”
眾人一陣大笑。
馬泰道:“是啊,師傅,你怎麼才下山,就又回山了?”
“殷師傅,別來無恙?”突地傳來一個低沉的聲音。
原來大當家衛紫衣來了。
殷大野拱拱手,道:“我在山下聽到一件事,非常緊急,特來告之!”
衛紫衣濃眉一聳,道:“哦,請進裡面談!”
席如秀道:“殷胖子現在越來越神秘了,走!”
眾小見衛紫衣出來,都忙拱手肅立,可見金龍社等級還是十分森嚴的。
別人怕,寶寶自然不怕,他也想進去聽聽,便邁步而行。
殷大野卻向衛紫衣使了個眼色,神